报酬?
安郁突然想到昨天脖颈处的吻痕,顿时心中灯火通明。
她猛地捂住脖子:“你还要亲脖子吗?不行,明天要录制节目的,被她们看到吻痕会猜到什么我想你不想知道。”
林渡溪直起身,恍然大悟点头:“阿郁说的对!的确不能亲脖子。”
安郁装作松口气。
说完,林渡溪看向安郁,漆黑的眸子里翻起云涌,俯身将安郁按在床上,鼻尖相抵,呼吸交错,在狭窄的空间里逐渐升温。
“那不亲脖子了,我们亲些别的地方。”
她将安郁双手抬至头顶按住,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颌强势让她和自己接吻。
错乱的呼吸中,窒息感逐渐漫上来,安郁借着喘气的间隔短暂地清醒几分,发现不知何时两人的位置早已调换。
林渡溪微喘着气,无骨似地黏在她怀里,眼中含着湿湿的水,像晨间初醒的花般不堪一折。
她伸手,双手轻抚安郁的脸颊,眷恋地在白皙的肌肤上摩挲,薄唇轻颤,出口时声音含着情意的微哑。
“有一句话,我在摩天轮上就很想跟你说了。”
她的眼中深情太过浓烈,任谁都无法忽视,安郁的视线落进她的眸中,漩涡似的无法挪开一眼,忍不住轻吻她的唇。
“你说。”
“安郁,我从来都没有不爱过你。”
话毕,她并未给安郁思考的时间,捧着她的脸颊便吻了上去,急切又深情。
那是安郁给予她的温柔乡,是她终其一生都在寻找的遗失之地,而现在,她找到了。
夜已深,入秋后的夜晚总是冷的,清冷的月光透过树影的婆娑,穿过窗户的罅隙落进屋中,银丝般的月光缠绕在手上,在掌心盛开着一朵朵花。
安郁额头抵着林渡溪肩膀,耳边滚烫的呼吸灼烧着她的皮肤,她的心不可控的开始抽搐。
窗户忘记关上,秋色的露水沾湿衣角,林渡溪不忘捏着安郁的手腕,一点点吻去露水。
“这种时候,它应该不在吧。”林渡溪休息了会,这才能将破碎的话语流利地说出。
“不在,我能感受到,它不经常来。”安郁揉着她的耳朵,等感受到掌心滚烫才肯放手,“但是不可以,要谨慎。”
林渡溪翻了个身,重新钻进她的怀抱,温柔看着她,眼尾还泛着不正常的红。
安郁偏头不敢看她的眼睛,那是她故意使坏才造成的。
“想洗澡。”林渡溪困得很,懒得收拾她,又觉得难受。
但人又没力气,安郁只好抱着她去,将她放进浴缸中,专心为她清洗着。
中途浴室里的水又有些溅到瓷砖上,直至滚烫的水温凉,卧室才终于有人的踪影。
怀中滚进温软,林渡溪窝在被子中抱着安郁,滚烫的热度舒缓着安郁身上的凉意。
“要主动,才会有机会。”林渡溪靠在她的怀中,埋首,借着困意呢喃道。
安郁:“所以,你想让它来找我们。”
“有何不可呢。”林渡溪动也不想动,准备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睡下了。
安郁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清冷的月光落在身上,揉进月色的肌肤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