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那个半天都见不到谢时眠都会急到哭的小姑娘吗?
仅仅是一瞬的冰凉刺骨,花芝的眼神又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柔和。
oga应该柔软可爱,会操持家务,如果按照这些标准来看的话,花芝是个再合格不过的oga妻子。
花芝焦急地冲出门去,她在庄园中奔跑,头上紧张地溢出了细汗。
如果公爵不同意她和姐姐在一起该怎么办?
公爵夫妇是姐姐仅有的家人,她不可能对二位出手。
不然先谋反试试?
干脆进皇宫里把皇帝宰了,让姐姐赶紧登基。
皇宫中打算盘的老皇帝,一阵咳嗽,感觉脖子凉凉的。
短短五分钟的路程,穿着鱼尾旗袍的少女把离家出走到举兵谋反的全过程都想清楚。
“父亲!”
花芝推开会客厅厚重的门,谢时眠和公爵齐齐回头。
“芝芝?”
谢时眠放下已经空了的红茶杯,“怎么了?又逃课了。”
她搂着心爱的小妻子,“家庭教师快被你气死了吧。”
谢义诚在一旁笑,“这丫头真离不开你。”
谢义诚随口一句话,在花芝听来和冷嘲热讽没有区别。
花芝顾不得接话,目光立刻落在了桌上的信封上——
信封!
你们是不是装着公爵给谢时眠的支票?
花芝气得口不择言,“不能用钱来侮辱我姐姐,我姐姐看不上这点小钱。”
谢时眠:?
谢义诚:??
“爸,你不能分开我和眠眠。”
猫咪很凶哈气。
谢义诚张了张嘴,这才意识到小oga在说什么。
花芝打开信封看看在父亲眼里,她和姐姐的关系到底值多少钱——
花芝还没把信封拆开,手里的信封就被谢时眠给抢走。
谢时眠立刻懂了花芝脑补的剧情,“抢我的钱做什么?”
公爵作为过来人,表情有点没眼看,尊重且祝福地把空间留给小两口,顺便把看热闹的管家给揪走。
在没人的会客厅里,公爵面前的茶水还徐徐冒着热气。
谢时眠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把玩,这装有推荐信的信封。
牛皮纸信封夹在她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芝芝,又逃课了。”
花芝心虚,“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逃课!”
猫咪快要急哭了,被娇养的布偶猫不能和饲主分开,“姐姐不会和我在一起呆腻了,想要和别的人试试看……qaq”
谢时眠莞尔,“我不喜欢会逃课的孩子,也不喜欢会随便抢人东西的孩子,芝芝,做错事的孩子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猫咪委屈地喵了一声,她掀开旗袍的裙摆,跨坐在谢时眠腿上。
“姐,把信封还回去好不好?你要多少钱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