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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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也算是情人节特辑了吧嘿嘿……
咳咳,虽然但是,葛六没钱买戒指,他是沙罗包1养的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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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中了,但是买不起。
不过离少女成年还有些时间……无论如何,先赚到钱再说。
葛力姆乔随口蒙混过去,牵着栗山沙罗回到公寓。
刚一出电梯,门口整齐摆放着的一大堆纸袋便闯入视野,他眼角微微一抽,瘫着脸将这堆衣服全折腾到屋里。
相比于他,栗山沙罗明显兴致高昂,把所有纸袋一件件拆开,提着衣服全挂到衣柜里。
平时只作为栗山雪加班休息的空荡公寓在简单装点下多了不少生活气息,看着卧室里逐渐增多的情侣物品,沙罗忽然有种提前进入婚后生活的错觉,她咳了咳赶忙打消脑中蹦出自己穿着婚纱的幻想,掩饰般地重新把衣柜打理了一遍。
逛了一上午的葛力姆乔说什么也不肯再和她出门,强行将少女锁在怀里和他老老实实在公寓里宅了半天,还享用了一顿专属晚餐。
吃饱喝足的凶猛猎食者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舒适的表情让栗山沙罗不由伸出手挠了挠某人下颌,看到条件反射蹭了她一下的蓝发青年忽然怔住的样子,栗山沙罗用力压下去的嘴角终于翘了起来。
“果然,猫就是猫,变成人也还是、啊呜——”
捉弄人的坏孩子到底是被狠狠惩♂罚了。
眼泪汪汪的少女埋在怀里不肯起来,又饱餐了一顿的豹子神色更加惬意,抚摸着女孩发丝眯起冰瞳,悄然享受这宁静的一刻。
时间在两人亲密又温馨的相处中飞快流逝,逛完新的夜街,与伏黑甚尔的约定也如期来临,栗山沙罗看向第一次见面的黑发男人,惊异地发现他身上竟然没有一丝咒力。
“你……真的是术师杀手吗?没有咒力是看不到攻击的吧?”
“天与咒缚。”男人将刀扛在肩上,唇角的伤痕随着笑容缓缓挑起,脾性叛逆的天与暴君难得有了一丝耐心,随口向少女解释,“0咒力,但能看到咒灵,也不会被天元的结界检测。”
“那还真是方便的体质。”
栗山沙罗摸了摸下颌没有细问,身子一歪靠在葛力姆乔怀中闭上双眼,强行将自己的灵魂弹出体内。
与死神的死霸装相同,虚夜宫制服其实也是灵压的外在表现,这也是破面归刃服饰会随之改变的原因,魂体状态的沙罗依旧穿着虚夜宫的黑白制服,连接着发饰的蝎尾愉悦地在身后甩动。
目光触及少女腹部空无一物的虚洞,同样也是第一次见她的伏黑甚尔挑了挑眉,多少起了几分兴趣。
“有意思,像是被实验室缝制出来的奇特生物。”
“然而‘创造’了我的弗兰肯斯坦据说被判了两万年。”沙罗耸肩,瞥向黑暗里的男人。
“那可真是不幸。”
伏黑甚尔嗤笑一声,接过被葛力姆乔做了死亡伪装的少女身体扛在肩上,转身向咒术高专走去。
沙罗和葛力姆乔站在高空,看着男人大摇大摆走进校门,还不知从哪放出一只咒灵,探测到异常咒力闯入,结界发出的警告打破了沉静的校园。
还没睡着的五条悟和夏油杰飞快从宿舍跑出,第一时间赶到了咒灵出现的地点,然而面前的景象却让两人极为惊愕。
扛着一具尸体的男人将其放在地上,熟悉的面孔自发间露出,已然失去生息的少女浑身是血,一双绛眸空洞无神,直勾勾地看着两个少年。
“喂,小鬼。”黑发男人毫不客气地踢了踢脚下那具尸体,带着一道疤痕的薄唇勾起,眼神冰冷,“发布缉杀令的人在哪,该给钱了。”
被他轻视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白发少年看向对面来“交任务”的男人,一双绮丽的蓝眸紧紧盯着对方。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他没有选择优先询问地上那个少女的事,反而将目标对准黑发男子,在这双六眼中除了盘在对方身上那只咒灵以外,竟然看不到任何咒力流动。
记忆中隐约有一点印象,但似乎是很小时候的事情,五条悟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伏黑甚尔也很意外,他在看见少年时就认出这是五条家那个六眼继承人,可仅仅是儿时的一个眼神交接,过了那么多年居然还能在对方脑中留下痕迹。
不愧是六眼。
他哼笑一声,没有回答,只是瞥了眼旁边对自己疯狂释放杀意的另一个少年,好像是叫……夏油杰来着?
是个很特殊的咒灵操者。
哦,险些忘了,这小子和他雇主的女儿是青梅竹马。
伏黑甚尔的视线移向脚下毫无气息的少女,目光微闪,不过既然栗山沙罗没有提醒两人这个计划,那他也没必要露出破绽。
黑发的天与暴君对少年的恶意毫不在乎,不耐烦地催促两人联系高层打钱,“搞快点,我可没时间和你们在这儿闲扯。”
夏油杰身后的空气裂开数条缝隙,或强或弱的咒灵纷纷自其中钻出,天元的结界散发出更加强烈的光芒,惊动了校园里的其他人。
看着努力压制杀意又几乎忍不住想冲上来的黑发少年,伏黑甚尔用咒具挑开少女的外套,心口处一击毙命的刀伤还不断向外渗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