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无情地将法式刘海修成齐刘海,从头顶中间劈开缝,将头分成两份,往头顶梳了梳,包住猫耳朵。
顾妡:“???”
唉,不是丧心病狂的减掉耳朵,只是用头遮住?
这招她怎么没想到呢?
终于不怕了,开心地往顾夜的怀里钻了钻,两只小手不规矩地扯他的衣襟撒娇:“中间不要留缝嘛,好丑的。而且,求不要扎哪吒辫!”
除了哪吒辫和头顶两个冲天炮,她无法想象大哥还有扎什么。
“……”顾夜一阵无语,威胁,“再叽歪,信不信让你顶锅盖刘海?”
想遮头顶的猫耳只能梳两个辫子,要是中间不留缝怎么办?
再说了,遮猫耳不仅仅是因为他强迫症,别人要是看见她脑袋上长了只猫耳会说什么?
就知道冲他横。
死丫头,将他当成什么人了?
他可是她哥,能轻易掰掉她的耳朵吗?
想了想,还是将所有头放下,抓成一个在头顶扎起,分开。
唉,死丫头不喜欢中间留缝……
很快,顾夜将头弄完,白眼都懒得翻:“好了。”
顾妡迫不及待转身,想看看大哥有没有给自己梳哪吒头或冲天辫。
可一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惊呆了。
想象中的型没有,缝也不存在,所有头包括刘海都梳到了头顶扎成一个,再分开盘成大蝴蝶结,刚好包住猫耳又显对称。
还,挺好看……
这型配个古风小裙子,绝配啊!
顾妡对着镜子左照右照,不敢相信大哥还有这手艺。
顾夜无奈:“说你没良心,你还挺委屈的。你光知道你小哥疼你,就不记得你小时候头都是谁扎的?”
他出国的那一年,她都已经八岁了。
走之前,她最喜欢搬个小马扎拿着各种花里胡哨的头绳卡找他,奶呼呼地说:“哥哥,我梳漂亮头。”
他一天要替她梳八百个型。
他以前对她多好,死丫头全忘记了,就记得他凶他洁癖他强迫症。
顾妡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果断转身,想抱顾夜撒娇。
却不曾想,手还没碰到顾夜的腰上,顾夜的手机先响了。 顾夜见电话是顾琛打来的,接听放外音,将手机丢在半边,继续低头整理顾妡头顶的大蝴蝶结,将她的猫耳藏得严严实实:“什么事?”
“还问我什么事?”
顾琛无了个大语,不爽地问:“大哥,你把我妹拐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