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叔柯深舟跟他们是分开住的,但是离得并不远,大家都是同一块地盘的别墅区。
这几天松月酒店出事后,柯醇都没怎么回公司,回去了也没事做,这个点他应该还没起床。
柯蒙啪的一下关上车门,熟门熟路的往柯醇卧室方向大步走进去。
在看到柯醇的那瞬间,柯蒙定在原地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去打量他。
这几天好吃好喝的待在家里,讲道理不会变成这样吧。
柯醇整体看起来跟以前无异,但总感觉少了点生气,眼神空洞无神,看人也不怎么聚焦。
怪怪的,有点像行尸走肉的感觉。
“哥?”
柯醇挤出一抹笑容:“怎么这个时候找我。”
“有点事想问问你,不过,你还好吧?”他的状态看起来比宣誉这个大病人还要差。
咋滴,二叔虐待他了?
这可是二叔唯一的儿子,谁舍得。
柯醇的房间挺大的,里面还有客厅厨房,书架衣帽间,娱乐吧台桌球,齐全的像个小房子。
他绕过吧台帮他倒了一杯茶,柯蒙刚想拿起来一喝,发现上面漂浮着油状物质。
“……”柯蒙咽了咽,没敢喝。
“说吧,找我什么事?”柯醇变了许多,稳定沉着了,气质也跟以前大相径庭,这大概就是长辈想要的结果吧。
柯蒙倒是心里有点难受。
“想了解一下关于松月酒店的问题,前年的收入怎么回事?”
柯醇皱皱眉,似乎在回忆:“我是五年前才替爸爸管理酒店的,然后下一年就跟丁五泷混在一起了,爸爸也没有说全部交权,我不太懂,你直接问他比较好。”
说起这个话题,也是怪。
柯蒙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你当时都没有稳定下来,性子跳又混的烂,你到底怎么说服二叔把酒店给你管的?”
“我没有,是爸爸突然让我管的,我当时都不想要!”柯醇垂眸,脸色复杂,“不过当时接手之后,总是碰到好多奇奇怪怪的事。”
“什么事?”
“无端端被人砍呗,拿着刀追你几条街的那种,那时候如果没有丁五泷……”柯醇一说到这个名字就闭嘴了。
柯蒙眯着眼打量他:“你该不会是给别人带绿帽子吧?人老公都砍上门来了。”
柯醇白了一眼:“我玩女人也是有要求的,你不懂,跳过。”
“那现在呢?”
“现在,偶尔吧,少了。”
这么说还是有,以柯醇的身手居然能活到现在不容易啊。
柯蒙仔细想了想:“丁五泷,他在保护你?”
“嗯……”柯醇有些不耐烦,实在不想提起这个人了,“前年收入暴涨,是因为做假账的人失误了,而且有贩毒生意。”
“……”柯蒙太阳穴突然跳的厉害,“贩毒?你居然在所有人眼皮底下干这玩意?你是不是想死!”
柯醇扶额:“你误会了,不是我干,是我偷偷看到有人记账的,我跟你说,春药助兴剂,这些没有瘾的,我知道是有的,但吗啡、海洛因我是偷看才知道的,私底下有悄悄卖。而且菜单也会有写,用一些行内话来代替,懂得人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