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她揉了揉肚子,自己找位置坐了下来,非常愉悦,恨不得哼着歌。
立马把自己的范拿了起来,她哥不在,她就是爸爸:“我哥,也就闻瑾,给了你们一座铁矿,我希望能够大家能够长期合作,多一些铁器上的往来,毕竟我们失去的是一座铁矿,总得意思过去。”
一座铁矿总不能几件铁器就打了,她又不是冤大头。
“我说的明白吧?”
还有昨晚和祝笙说定的羊毛,“今早还薅了不少的羊毛,为此非常感谢,劳烦让我在这多住几日,我还需要些。”
她看到山那边还有羊群,就是不往这边走。
没关系,她过去!
心满意足!
她的羊毛衫,羊毛裤!
祝笙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头上还隐隐有两撮羊毛没有拿下来,估摸是没看到。
薅羊毛?
还真去抓羊了?
小胳膊小腿的,能抓的住羊吗,别被折腾的够呛。
“库房里还有些羊皮,你要就多住几天,我会让人杀羊后把皮都留下来。”
鹿陶摆手,“不用了,不用来。。。。。。”
营盛目光定在鹿陶的身上,目光阴郁凶狠,“你是看不上?”
鹿陶:“可。。。。。。”
“报,王!!!!”
大老远的,一声波浪号冲破苍穹的长吼,震得鹿陶耳朵嗡嗡响,差点吓得灵魂出窍。
以为是什么大事。
结果壮汉,胳肢窝夹着一只不知道什么东西冲了进来,那只东西还适时候“咩——”了一声。
出不符合形象的羊叫。
“王!这只羊我看到的时候就没毛了,还被绑了起来,就丢在草坪上,不知道谁这么丧心病狂!”
鹿陶摸了摸鼻子。
狐商绕着羊转了一圈,狐狸眼微,没做声,脑子里电光火石的一闪,这不扒皮拔毛的做法,怎么和鹿陶那么像?
狐商的目光投了过去,刚好瞥见鹿陶那心虚的目光。
那人忿忿不平,“这不是丧心病狂,这是侮辱!”
谁没事抓羊不吃,把羊毛扒光,这不就等于扒光衣服!
“变态,太变态了!”说着摇着头,请往上和长老定夺。
就是不知道鹿陶怎么那个眼神看他,他说错什么了?
祝笙不动声色的看向鹿陶。
壮汉愤懑不已。
鹿陶慢幽幽的扫向说她变态的壮汉,“我是那个变态。”
壮汉:“。。。。。。”一时愣在原地。
“扒了皮,不是更方便吃,羊毛还能有别的用处。”鹿陶试图以德服人。
狐商就是有所准备,也略显错愕,拔鸡毛的时候还没觉得,但是这把毛剃干净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她不会每天盯着他的时候,也想着这样扒了他的皮吧!
营盛只是诧异的扬扬眉,并未说什么。
祝笙:“一只羊而已,我昨晚答应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