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意思,不是你们说的你们抓鸡,鸡抓住了吗,还不是满山的乱飞!”
一个人点燃了,剩下的也瞬间被点燃,衣服一撕,昂挺胸,脸红脖子粗的就冲了出去。
“那你们兔子抓住了,你们狼族也不过如此!”
几句话一群人厮打在了一起,但是还是碍于鹿陶没有没有人敢真的动重手,就是想撒撒气。
营盛也是个脾气暴躁的,提着腿就冲上去了。
那三个在狼族的花蛇族,左不是右也不是。
“咱。。。。。。咱们这到底帮谁?”一边是自己的族人,一边是自己的队,而且狼族的人也没有因为他们是花蛇族就连着他们一起打。
所以。。。。。。
这和他们没有关系嘛!
“我们。。。。。。劝架。。。。。。劝架!”
说着雄性一边挥着手,一边后退,远离战局,“别打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大家现在都是一路人!”
反正大家都是一个领,有什么争执的呢,他们都想开了。
三个雄性一人轮一人的劝架,每一个都是招招手,不停的远离战局,一边看戏,一边无奈,“别打了,再打下去这猎物也没有抓到,中午恐怕要饿着了。”
那群人打的兴起,压根没有听见这些话。
退着退着就退到了祝笙的身边,祝笙之前他们都没有见过,但是听二长老说了,祝笙是领的雄性。
二长老还猜测这人可能就是那些天和领呆在一起的白狼,尤其是分队的时候领把他直接分到了狼队,就更加证实了这些猜测。
虽然白狼的时候很吓人,但是现在看起来就也非常的好说话,一看就不是那种冲动不明事理的人。
“兄弟,你也在这啊。”
“还是你性格比较好,一点儿都不像他们,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起火,等下中午什么东西都没有抓到,没有吃的也不知道领会不会生气。”
祝笙坐在石堆上面,慵懒随性的看着,旁边摆放着五只躺平的兔子,四肢直挺挺的趴在那里,排列整齐。
雄性们乍一看,吓了一跳。
不由得觉得有些渗人。
听到他们说鹿陶的时候,眸子一抬,视线复杂晦暗,他们没看懂,还就着坐了下来。
和祝笙哥俩好。
“咱们就在这儿坐着,先别过去了,不然容易被误伤,等他们打完了再看。”
雄性刚坐下来,祝笙就拍了拍自己的衣裳,目光停留在混战了几十人当中,缓缓开口,“可中午回去什么都没带回,是不是不好?”
雄性点头,“是不好。”
尤其是想到鹿陶那个性格,阴晴不定的,做事狠辣,昨天还说要把前领剁了,谁知道下次剁谁。
想着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那。。。。。。”
看了那边激烈的战况,犹豫了一下,“这怎么办?”
有一个雄性提议,“让他们先打着,我们四个抓我们的,这样也不至于什么东西也抓不到。”
祝笙摇头,一脸的认真,“我们这么多人,就抓几个才够几个人吃,当务之急是分开他们。”
雄性犹豫:“这。。。。。。怎么分开,我们劝蛇族,你去劝狼族?”
“是的,自己种族的人说话应该能听得进去些吧?”
另一个雄性也附和,这是目前最好的方式。
“总不能冲上去干架吧,事后被报复怎么办。”
祝笙还是摇头,下巴微微抬了抬,“不行,你看他们劝的开吗,现在谁是领?”
“鹿陶雌性。”
现在雌性是鹿陶,几族都听她的,好像也不怕别欺负,毕竟他们没有谁是领头人这种说法,同意鹿陶是天。
“他们可怕,还是鹿陶可怕?”终于一个雄性好像想通了,问出了一个令人窒息的问题。
鹿陶可怕还是他们可怕,这还需要思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