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笙这个时候慢悠悠的起声:“他们内讧打架。”
鹿陶的眼神突然就变了,所以营盛脸上是打架打到大,好歹是狼王,怎么打架还被人打脸?
还打成这样?
这么多人就只有祝笙身上干干净净的,似乎是看出了鹿陶的不解,他提着兔子走到鹿陶的身边坐下,“他们抓鸡的抓不到,抓兔子的也抓不到,就打起来了。”
说着还把自己绑的整整齐齐的兔子房子鹿陶的面前,这兔子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眼睛还睁着在,一看就活着。
好像在说:你看他们抓的还没有我一个人抓的多。
鹿陶立马甩开这种想法,她在想什么,祝笙怎么会是这种人!
鹿陶也没指望他们能抓多少,所以才带着人去抓鱼,看着紧张不已的众人无所谓的摆摆手,“把鱼洗洗,生火做饭吧,我找时间教你们抓。”
见鹿陶一点不追究,一个个才敢大喘气,领果然没有那么吓人的!
领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雌性!
看着二队的人在处理的鱼,“领这是要给我们做雌性吃的那个东西吗?”
鹿陶点头:“这是鱼,雌性吃的是水煮鱼。”
祝笙侧了侧身,手搭在了膝盖上,露出了有些破皮的骨节,鹿陶果然一眼看到了,“你手怎么了?”
祝笙顿了顿,“哦”了一声,“劝架劝的,我也不知道。”
半阖的眸子垂敛着,语气淡淡,没来由的有种乖巧的错觉,鹿陶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感觉不对,可就是处处透露着怪异。
怎么会在祝笙的身上看到乖巧呢?
“那。。。。。。”
“我给你上药!”狐商念书的声音突然停了,兴奋的想要展示自己学会的包扎。
祝笙表情淡淡,无声无息的冷了冷,半抬着眸子扫了眼狐商。
狐商被看的莫名奇妙。
看他干嘛不相信他!?
他瞪了回去。
鹿陶摆摆手:“不用。”
狐商被拒绝,抖了抖耳朵,失落的重新开始读书,光是鹿陶读的小上午里面就有不少字,他继续往下看,都能勉勉强强的看懂了,这让他更兴奋。
尤其是这里面这么多东西,有那么多作用的草药,以后再有生病他就可以救更多的人。
“那我继续读,你给他包扎。我感觉后面我勉勉强强可以看懂。”
祝笙满意的收回目光。
鹿陶看了眼祝笙的手,确实有些破皮红肿,但是。。。。。。
“不用包扎,等包扎完肉都长好了。”鹿陶是反矫情第一人。
一句话说愣住两个人。
狐商愣愣的点头,好有道理,但是好像哪里不一样,“是。。。。。。是吗?”长这么快?
祝笙的手就僵在那里,想不通哪里不对,以前他阿父就是这样,稍微蹭红一点,他阿母都要心疼念叨好久。
祝笙在自己的伤口和鹿陶的脸上来回转移视线,他抿着唇,想不通,不明白。
终于在第五次看鹿陶的时候,他把手伸到了鹿陶的面前,“没长好。”
他等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够包扎的时间了,根本不像鹿陶说的会长好。
鹿陶都愣住了,好笑的看着他,“你现在不装了?”
祝笙的脸上不见半点心虚,完全当做听不懂的样子,伸着手,就等着鹿陶包扎。
“行吧,来。”
鹿陶无奈的带着祝笙去擦点碘酒意思一下,重新带着人回来的时候,祝笙就老老实实跟在鹿陶后面,眼睛就差黏在鹿陶的身上。
营盛洗了鱼回来,正要去生火,看到这一幕狠狠地瞪了眼祝笙,偏偏祝笙根本就看不到,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存的什么心思!
以前觉得他不谙世事,没有世俗的欲望,现在看起来,俗的不能再俗了!
九队十队也带着雌性们回来了,阿岚兴高采烈的,“鹿陶,看我们扎够了一桶!”
“下次再被绑,我也能自己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