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十个人,跟我灌田,提几个桶过来。”
鹿陶在上游,跃跃欲试,这么大一片田,水也不知道灌多久。
蓝柯带着四队上来,还提了十个桶,鹿陶提了两卷灌溉水管,“剩下的你们拿一点,跟我去最前面,你们除草除到哪里?”
她实在是低估了这么一群人的劳作能力。
蓝柯对鹿陶新弄出来的东西好奇极了,“很前面,一直到前面拐角,可能要走一会儿。”
鹿陶:“。。。。。。”还要走一会儿,这到底是多远。。。。。。
蓝柯想问,但是又不敢问,鹿陶几次回头,都看到他那张欲言又止的脸,满满的求知。
看了几次,鹿陶忍不住了:“想问什么直接问。”
蓝柯就不客气了,“老大,能不能给我们粗浅的讲一讲这些东西。”他实在太好奇了。
是太久没出去,外面都是这样的吗,有这么多新奇的东西吗。
可是狼族与各族都有些联系,他们也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就说明这个东西可能只有他们老大知道!
他们是第一个用上的!
鹿陶抬了抬手上的灌溉水管,“这是灌溉水管,我给你们的所有蔬菜瓜果能吃的,都要种到土里,浇水就能活,如果能按照更好的方式种植,那么收益会更好。”
鹿陶简单的举例:“就像同样多的种子,种下后,我进过我干预给它浇水施肥,最后得出来的东西可能多出一倍。”
蓝柯耳目放明,讲鹿陶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
“原来是这样,那什么事施肥呢!”
蓝柯就喜欢追着鹿陶问这种问题,旁人就算是想知道也不敢问,鹿陶便解释道:“土壤里面有这些植物需要的你们看不到的东西,肥料里面有更多它们需要的东西,就像你们要吃肉存活,它们也需要这样存活生长。”
众人似懂非懂。
“就像今天哪些鱼的内脏就可以做成肥料。还有粪便,也可以做为肥料。”
鹿陶谈起粪便面不改色。
蓝柯全程好奇脸,盯得鹿陶觉得自己不将都对不起这么有求知欲的学生。
一路上鹿陶讲的口干舌燥,都没到除草的末端,走的她心态都有些崩了,“到底多远?”
蓝柯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有点远。”
他们上午一直在比赛,一不小心就走远了,加上他们人多,所以走的有些远,“是不是有些多?”
鹿陶能说有些多吗,只能停下来摇头,“不多,只是我没预料到,是我低估低谷你们了,那就从这里开始好了,不往后面走,一点点搞。”
鹿陶原地把管子一扔,一端系上,五条管子都是这样一端系住,对准了田里,“留个人把水管压住,如果这个结开了记得上游按照我刚才那样系住,会吗?”
雄性点头,“会的会的!”
最简单的结,他们还是会打的。
“剩下的跟我往上走。”牵着管子不停的往上走,一直到水管拉直,五十米的距离,多少有些位差,“来,现在开始往里面灌水直到灌满。”
所有人跟着照做。
一个接一个,的往一个管子里灌水,装满后,鹿陶接过管子,“检查一下水管有没有折叠住。”
蓝柯一变原型飞快的窜了出去,又迅的窜了回来,“没有折叠,完全灌满了。”
鹿陶捏死水管的一端,放进水里,这么紧张的时刻,“你去下游,把水管捏死再解开,在我没有招手之前,千万不能松手,不能让水流出来,明白吗?”
鹿陶一脸的严肃将这个任务交给了蓝柯,那种信任让蓝柯神情一凛,“我明白!”
像老大这样捏死,“捏死让水不流出来,但是要把结打开,等你招手我再松开。”
鹿陶点头,成败在此一举。“我的手抬起来,伸直的瞬间你和我必须同时松手才能成功。”
否则就是失败。
失败,蓝柯听到这句话神情严肃紧绷起来,“我明白了,刷得就窜了过去。”
隔着几十米,鹿陶隐约看着他解开了结,水管也没有瘪下去,证明他捏死了。
“老大,我解开了!”
蓝柯的嗓门大,声音直接穿了过来,回应听得清清楚楚,鹿陶也嚎了一嗓子,“看我的手势,手伸直同时松手!”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