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南指着鹤北的脸,“等回去我再收拾你!”
鹤然:“撤退吧。”
“少主是站在……”鹤南一愣。
“什么?少主你是不是被这小子给洗脑了,我们怎么能半途而废!”
鹤然抹了一把脸,雨水给他浇了个透心凉,一身白羽毛做的兽皮衣裳湿哒哒的贴在身上,黏腻腻的。
这个鬼天气,搞不好他们能被这个雌性反杀。
鹤然拧着眉抖了抖衣裳,羽毛都抖掉了几只,不搞了不搞了,危险系数太高。
“我不来,要来让长老还有我阿父来!”
说完鹤南就拎着鹤北的领子往回走,鹤南在后面追着,苦口婆心,“少主,这是你在白鹤族立功的大好机会,抓了雌性你就可以顺利的坐上领的位置。”
鹤然真是疯了才淋着大雨看了那种场面,“我阿父短时间又死不了,他一直坐着领位置不行吗?”
鹤南听到这话如遭雷劈!
这话怎么能这么说!
一直到走远,门口倚着的鹿陶才慢慢的退进去,白瞎淋了她一身雨水。
狐商忙着还往外面瞥了眼,“哎嘿,走了?”
鹿陶不理解,“走了。”
摇着头,“怎么有人大半夜,穿着一身白在大夜晚乱跑,那闪电一打看的清清楚楚,三个大白鹅似的玩意,猫着头淋着雨乱窜,玩儿呢?”
狐商也不理解,“可能看吓着了,这也不恐怖啊。”说着拔出了针,雄性已经吓昏过去了。
感叹:“这针扎的完美!”
鹿陶搓了搓手臂,瞥了眼狐商,人都说天才疯子也就一念之间,怎么他这个样子越来越像疯子靠拢了。
果然这种看起来不聪明的傻白甜,聪明起来都很像变态。
“你快点扎,扎完给他们换个姿势绑,绑完我也该回去睡觉了。”
狐商要看着动作快了不少,那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她看了都直呼牛b!
“再快了,我已经越来越熟悉了。”
鹿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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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天微微亮,就听到蓝柯的声音,“领!!!!”
“路塌了!”
鹿陶还在梦里,猛的被人一嗓子嚎醒,一激灵爬了起来,甩开门,雨后的空气都格外的湿润清凉,唯独震惊万分的蓝柯格外的碍眼:“什么路塌了,塌了就塌了,我能让他长回去吗。”
扰人清梦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
她当初怎么就让一群蛇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作息!
蓝柯怔了怔,好像是哦,“可是路塌了你们怎么走呢?”
鹿陶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大不了走山路,记得把田里那些管子扯起来。”
说完关上了门,里面还传来鹿陶逐渐远去的声音,“昨晚那么大的雨,不用我们引水了,我再睡会,你看着办。”
那么晚睡,还要这么早被吵醒,她眼睛都睁不开,狐商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蓝柯一嚷嚷,半个村的人都醒了,就是鹤南鹤北都爬起来了,眯着眼睛开了门,迷迷糊糊问道:“什么塌了?”
蓝柯:“路,塌了。”
什么!?
鹤北一个激灵,双眼瞪大,“路塌了,我们怎么走?”
蓝柯目光一顿,有些欲言又止,寻思你们不是白鹤吗,飞过去就完了,要什么路?
想到那个受伤的少主,又了然,是了他们少主受伤了。
“我们领说了,路塌了可以走山路,反正总能走出去的。”
领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说完就想起了鹿陶交给他的任务,连忙叫上几个人,“走走走,老一你起了,你们几个跟我去看看地怎么样了。”
老大是鹿陶,所以老一就叫老一。
下了一晚上的雨这会儿说到地,他们才突然惊醒。
是了,一晚上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走走走,赶紧去看看,也不知道咱们种的东西有没有被冲走。”
蓝柯走后,狐商就出现了,平常大家也差不多这个点起,二队的人还在,狐商就顶着俩黑眼圈,勾着老二的脖子,“老二,快点,叫你们组的人把仇一他们搬出来吧。”
“那边草堆上是干净的,就扔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