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刚才那个样子,他说着不信,还走得那么慢。通常情况下你应该追上去,撒撒娇,抱抱他。”
鹿陶的表情突然奇怪起来,纠结扭曲了半天回过头问阿岚,“怎么撒娇,你会吗,你能给我做个示范吗?”
阿岚:“。。。”
能不要问我这么难的问题吗?
鹿陶歪了歪头,等着阿岚的回答,以为阿岚是不好意思,毕竟以前阿岚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样温柔的阿岚怎么像不会撒娇的样子。
“我不会。”
鹿陶:“啊?”
阿岚闭了闭眼:“我以前那个样子都是装的,我阿父阿母阿兄喜欢,但是我也只能装成那个四不像,现在是完全不会了,我阿兄都知道了。等我回去我阿父阿母也都知道了。”
尤其是当初她本来是有一段婚事的,“我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婚事吹了,那个狗熊让我撒撒娇,给我恶心死了,忍着脾气锤了他一下,谁知道他那么弱直接倒地上坐下。”
想起这个阿岚就觉得晦气。
不知道还以为碰瓷的。
鹿陶也想到了一处去了,“一锤就倒了,这要么不行,要么碰瓷,你应该把他真锤一顿!”
阿岚气愤的不行:“他当时就是故意的,跑到我阿父阿母面前,说我跟他动手,尊重我是长老的女儿不好跟我动手,但是希望婚约解除。”
鹿陶翻了个白眼,“他不会是有新欢了吧。”
阿岚惊讶,“你怎么知道?”
“他后来找了别的雌性,有事没事的带着雌性过来恶心我,我真恨我当初怎么没有在他倒地的时候真的被他打一顿。
打一顿至少能让她后面即使被恶心了也舒服不少。
真是想想都觉得恶心的够呛。
鹿陶觉得从阿岚这里是得不到什么答案了,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转身往里走。
阿岚在原地气了半天,等鹿陶转身走了一段路后她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我要说的不是这些东西!”
阿岚连忙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紧跟着鹿陶,“容争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幼崽,什么还有一百多年才成年,你怎么这么多秘密。”
阿岚也不是非要知道,但是这种知道一半,然后处处都是神秘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你能给我讲多少,你就给我说说吧,总不能让我一只卡在嗓子眼的上不去下不来气,起来想睡前也想的吧。”
阿岚的连续炮轰后鹿陶终于受不了了,无奈的笑了笑,“我说了你不会给我暴露出去吧。”
阿岚拍着胸口,“怎么会!”
一脸的笃定,当她是什么人呢,什么人都能从她的嘴里套出什么东西。
更何况鹿陶和别人怎么能比,她怎么会把一起生死与共的人的事情说出去。
“你要是不想说,或者这个事情非常重要那就不说。”
那个容争看着也是知道不多的样子,但是看起来和鹿陶那么熟悉,就说明这件事情非常重要。
她听着一头雾水的,但是也绝的很奇怪。
如果真像容争说的那样鹿陶才几十岁,还有一百多年才成年,这个样子就不太对劲儿。
虽然兽界很大,不乏和他们不一样的种族,但是蟒蛇族可不是这样的,这么多年可没有出现过这种幼崽体型接近成年人的体型。
那么鹿陶蟒蛇族的身份就出现了问题。
这么一想阿岚就现了事情的关键,甚至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阿岚的眼神一变,立马就压低了声音,“这些事情关乎你的身份?”
阿岚往鹿陶的身上一扫,怪不得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鹿陶变身,一直没有变,加上她是蟒蛇族来的,所以所有人理所当然的以为她也是蟒蛇族。
如果她不是呢。
但是不是蟒蛇族,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
“你是那个雌性?”
阿岚是有所耳闻,但是她从来没有往鹿陶的身上想过,因为在她的印象里人可能和他们有很大的区别。
鹿陶除了漂亮娇小了一点,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但是要说别的东西,那区别可太大了。
哪一样东西拿出来都是极其不合理的。
鹿陶点点头:“我是没觉的这些东西有什么重要的,但是闻瑾当初刻意的抹去了我的痕迹,就是怕有人找到我。”
一开始没觉得这个身份怎么样。
现在看来,很多人对于她这种从来没有出现的物种,总是赋予一些别的东西,“有人刻意的把关于我的事情放大,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在蟒蛇族都没有什么人知道我的身份,他们也都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雌性。”
就是这样才让人觉的恐怖,知道事情的就只有那几个,可每一个都是绝对不可能的人,可是这样每一个人都好像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