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要是想把我带走,不也是轻而易举,连那十条路都不用研究了,三个人架走我一个应该轻而易举吧?”
鹿陶实际上是在故意调侃他们。
但是到底是高估了这三只的智商,她都这样说了,这三只在她面前还一脸认真的点头,“可以啊。”
走到这里,这一片也不知道怎么没有放上火把,能见度稍微的低了点,鹿陶只能隐约的可以看到那三只大白鹤。
白花花的三只,实在是亮眼。
鹤然更是一本正经,“就是这样我们才送你,他要是突然冲出来,我们也好提前准备,带着你飞——”
声音戛然而止,周围的气息突然危险起来,黑影闪过,鹿陶可以隐约的看到面前白花花的那三只好像都。。。
要么晕了,要么把控制了,反正她看不太清,只能感觉有黑影闪过,都没有等到她想开口说上一句。
一双大手毫无征兆的从背后穿过,一把捂住他的嘴,大手拿住她两只手,扣在了一个宽大的胸膛里。
贴着软乎的兽皮,鹿陶也大概能猜到这是谁,自上而下响起雄性短暂的声线:“都带走。”
鹿陶眼底闪过疑惑,不是带走她吗,怎么连鹤然他们都一齐带走。
正在鹿陶思考的空袭,雄性松开鹿陶手腕,瞬息连着她两只手臂都和腰禁锢在一起。
她感觉的脚底离地,被雄性轻轻松松的抱了起来。
蟒蛇族的谷里四面环山,是凹进去的,里面也很难有月亮照进来的时候。
雄性抱着鹿蹄出了蟒蛇族的时候,外面的满月敞亮极了,完全可以看清楚每一个人。
鹿陶只是扫了一眼,睁大双眼,只能看到每一个雄性的背影,黑色的兽皮像是披风一样随着行动而飘动,帅气极了。
三只大白鹤和他一个待遇,只是不像她这样淡定,一直奋力抵抗,“唔唔唔——”
一路上没有任何的阻碍,轻轻松松的把他们四个人带走。
大概是离得远了,背后的男人松开了鹿陶的嘴,依旧单手扣着鹿陶的腰,半悬空的不紧不慢往前走,一点都不着急。
鹿陶也不叫也不喊,只是大眼睛一个劲儿的扫过每一个人,闻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沉默的话。
“你们远东豹有多少雄性,今天来了多少?”
黑色的兽皮披风,这多帅啊!
这个人形和原本花不溜秋的的兽形完全不一样,连头都是黑的,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你们这头怎么还能是黑的,能给我看看眼睛吗?”
鹿陶一点儿的不像是被绑架的雌性,更像是早早的就等着他们动手一样,这种感觉实在很诡异。
因此所有人除了脚步一滞,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三只大白鹤也被松了嘴,但是他们就不一样了,非常的气愤,“你们真是不要脸,人多势众,居然月黑风高的偷袭。”
鹤然作为合作的少主,虽然没什么战斗力,但是这段时间一定是他过的最惊慌的一段时间了,好不容易在蟒蛇族安顿下来,转头又遇到绑架,这都是什么事!
鹤北也是受不了这个委屈,粗着嗓子就喊道:“你们这群不要脸的,跟仇一真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一个个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最过分的事,你居然连我们都绑!”
鹤北从来都没有用过这么粗的嗓子说话,这个声音一出口,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这。。。这声音听着不像是雌性啊少主。”
似乎是有些震惊,尤其是抱着鹤北的那个人。
一句话彻底的惹怒了鹤北,“你才是雌性,你全家都是雌性,老子是雄性,老子掏出来比你都大!”
这些话更是震惊。
鹿陶都想不到鹤北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她听完甚至忍不住附和道:“就是,我也不是雌性,你们抓错了,我掏出来比你们都大。”
不仅鹤北惊了,在场的那一个不是齐刷刷的回头,惊恐万分的看着鹿陶,甚至真的产生了怀疑。
鹤北真是悔,也不怪鹿陶跟着他说,鹿陶肯定以为装雄性就能逃跑,实在是太天真的!
只有鹤然鹤南此刻安安静静,好像在思考什么,两个人又离得近,想到什么忽的一对视。
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一些东西。
鹤然:你看出来了?
鹤南:你也看出来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个人默默的看向鹤北,他们就说这一路上总觉的哪里不对,现在想想看看鹿陶的反应。
没错就是鹿陶不对。
可是他们想不通,想不明白,鹿陶这是干什么。
和远东豹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可是这么看着又不像啊。
要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是针对蟒蛇族的刚刚久不可能绑了人就出来,可如果只是为了绑人,难道就只是为了绑架鹿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