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潜龙之势已显,但乃何当今圣上对东宫看得严紧,所以只有另想他法。
他们这些年轻人,必然将是下一代的朝堂争尔之人,那太子是何人?是储君啊。
如今不想法子入太子门下,更待何时?
已经喝的有三分晕陶陶的杜荷,拍着胸脯就答应了下来。
所以花花轿子人抬人,谁也不得罪谁不是。
一时间推杯换盏,宾客续欢。
而酒楼的另外一间偏,气氛有些沉闷。
人不多,三五人。
为一人,油头粉面,白衫长袍,眉目间带着淡淡的高傲。
此刻,有些面色不快的拍着桌子怒声向着门外吼道。
“来人来人!”
话音刚落,伺候在门外的小厮就连忙就一脸匆忙的进来了。
“长孙公子,有……有何吩咐?”
这些爷可都不是小人物,必须得好好伺候着。
“去给爷看看,堂的是何人喧嚣?再吵吵,爷把他桌子都给他掀了!”
小爷正好烦闷着呢,你在隔壁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岂不是正好撞在小爷的枪口上?
小厮连忙的就去打听了,这可把他难住了。
不用想啊,隔壁那也是大人物,都不敢得罪。
还是赶紧去跟领堂儿的打听吧。
这时候,这位长孙公子身旁的一位稍显成熟的好友连忙从旁劝道。
“长孙兄啊,还是罢了,你出门一次不,若是如今被伱父亲知晓了,恐怕少不了责罚啊。”
一听这话,那油头粉面的贵公子有些撇眉的怒哼哼的说道。
“哼,你说,本公子好不容跑出来玩耍一回,还要受这些憨厮闹腾,怎能不气?”
不过他也是有脑子的,随即就颇有底气的说道。
“放心,待他们知道是小爷,不一会儿就会来敬酒赔礼,何消我家那老头儿知道了?来来来,喝!”
长孙这姓氏,放在长安城实在是太显眼了。
稍会儿甚至他都不用说他是谁,只消说个长孙二字,对面就会菊花一紧,乖乖过来俯耳听命。
因为他听清了,对面不过连他都没听过声气的几个年轻人。
呵,在这长安城里,只要不是立身朝堂前几排的大佬,和那群杀胚家里的浑厮,都过来给小爷站直了说话。
而这油头粉面,面色带着高傲一身贵气的公子哥,正是当今长孙家大公子,长孙冲。
说来也是憋屈,半年啊,半年啊!
自从去年入冬之前,他就被他老爹关在府中,读书学礼,勤武练功,不准外出。
谁知道?谁知道他长孙冲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嘛?
一想到这儿,长孙冲心头就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