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三人都远远的看见了九爷的身影,瞧着,是朝着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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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鹤着急道:“太妃,九爷是去做什么?师父的身子快瞒不住了啊太妃,现在,就像是走悬崖!九爷对师父只有责任,到时候……”
柳太妃笑笑:“现在只怕不只有责任了,还有感觉。”
太妃朝着前面抬了抬下巴:
“哪个有对女人只有责任的男人,还会亲自出去寻人?现在,他们之间只差一把火了。”
6鹤不太明白。
南绛更是不懂。
柳太妃也懒得跟两个“小孩子”说太多,只道:“你们先去休息,等会儿差不多了,出去找姒儿回来,就说我有事找她。”
看着太妃离开,南绛小声道:“6鹤,我之前听空青同我讲,你们中原皇宫里面的那些妃子,生不出儿子来,都抱别人的儿子,是真的吗?”
“你什么意思?”6鹤挑眉。
南绛追在他后面:“九爷是太妃亲生的对吧?”
6鹤:“你有病吧!当然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南绛:“那太妃为什么要教阿姐对付自己亲儿子?”
6鹤停下脚步,细细思索,只觉得有些可怕:“太妃知道,师父要是被伤的跟九爷和离了,代价巨大。太妃看似是对师父好,其实是在维护双方利益。越聪明的女人,越会站在新妇的那边说话。说白了,太妃还是为了九爷。太妃这种喜欢玩脑子不沾感情的,你指望她会对谁真心?”
南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京郊小院,白泽在明守马车,十一在暗保护。
云姒带着空青,弯弯绕绕的找到了苏韵柔。
苏韵柔现在瘫痪在床,除了头能动,手能动,其余的都不能动弹了。
看见云姒来,她笑了笑:“怎么样,九爷不爱你,你是不是很难过?尝过情爱的滋味,如今只能得到寡淡的责任,谁又能受得了?可是云姒,当初盛王也是爱我的,他的爱一点点减少,对我而言,我比你更不好过。不过还好,我从未拿出太多真心。”
空青搬来椅子,云姒坐在了中央,静静看着苏韵柔:“左相死了,你父亲现在又成了权柄在握的唯一丞相,官运亨通。前几天,又纳了小妾。上个月,还添了两个儿子。”
苏韵柔的笑容在刹那间收起,脸上的皮肉都开始颤抖:“我娘尸骨未寒,外祖死不瞑目!徐家被他榨干,我的人生被剥夺。那作恶多端的贱人,他怎么配多子多福,还官运亨通!老天不长眼!”
苏韵柔眼里出现血丝,恨意透骨!
她看着云姒,忽然涌现出一个疯狂的,从来没有的念头!
“云姒,我们做个交易!”
云姒静静地看着她:“给我解药。”
苏韵柔摇头,眼泪滚落,不知是因为对生父的恨,还是因为云姒这件事情的悔。
或者,都有。
“没有解药,谁想毒着一个人死,还会顺便做解药?而且都过去这么久了,药效都生成了。像是煮熟的鸡蛋,哪还能变成生鸡蛋。可我能把战奴给你,做不出解药,起码,能有希望做出治疗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