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从腰间摸出一把细小的手枪,对着领头人陈炳昌的额头,直接扣动扳机。
“砰!”
随着枪响,陈炳昌脸上的狞笑还没有散去,人往地上歪倒下去。
额头那里多了一个血洞,鲜血直往下流,将他脸上的狰狞衬托得如厉鬼一样。
姜容却没有停下,手枪转移位置,朝刚才叫闹得最欢的两名青年的脚打去。
他可不像凌雁那样没有准头,他的准头非常不错,弹不虚。
“啊!”
两名青年惨叫倒地,在地上翻滚,杀猪般的惨叫声在村子里回荡,让人心头直怵。
所有人下意识地往后退去,不少看热闹的妇人孩子都吓得尖叫。
姜容朝天开了一枪,枪声回荡。
所有人都停止了叫骂,这一刻,除了那两名青年的惨叫,便只剩下大家的呼吸声。
“刚才谁说没完的?继续啊?”姜容将枪口移向那些陈家青年,冷漠开口。
那些人此时一个个噤若寒蝉,被枪口指中,一个个往后退去,恨不得此时地上多一个地洞,让他们钻进去。
其余的村民,甚至连姜家的人,也都不敢多说一个字。
这一刻的姜容,仿佛上帝一般,一言就能判人生死。
“都没话说了?很好。”
姜容的双眼扫过陈家众人,冷漠地说道:“从今天起,这个村子不再叫陈家村,改名为雁荡村。”
“以后也不需要村长,谁不服的,只管来找我。”
“你们陈家要是安分守己,也不是不能留下来了,要是胆敢再生事,陈炳昌,便是你们的下场。”
陈家众人听得愤怒不已,被他三两句话,就夺走了陈家人在村中的地位。
甚至,连村子都给改名了。
只是,看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圆睁,分明是死不瞑目的陈炳昌,谁也没敢说话。
从这一刻起,陈家在村里的势头,已经被狠狠打压下去。
如果他们还要闹,只怕很快会步上陈炳昌的下场。
能活着,没有谁愿意死。
更何况,他们虽然是陈家人,但真正与姜容家有矛盾的,却是陈炳茂,陈炳昌兄弟等人。
就连最初的陈振峰,都已经老实很久了。
姜容见众人都没有再说话,才冷淡地说道:“没什么事,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瞬间作鸟兽状散去,期间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
“把他们带走。”他一指地上陈炳昌的尸体,沉声喝道。
陈家的青年连忙转身回来,将陈炳昌带走。
直到大家都离开了,姜容才看看手中的手枪,明明不大,威力却这么强,竟然轻易就将人打死了。
将手枪收好,他想起刚才说家中出事了,也想赶紧回家去看看。
“大伯娘,我们今天从县上给大伯抓了药回来,你一会过去拿,我先回家去看看。”
他留下一句话,大步往家里走去。
凌雁隐隐听到枪声了,却没有理会,她此时站在家门口,只感觉一万只草泥马从脑海里奔腾而过。
她现在可算听明白春花嫂说的拆房是什么意思了。
她们的门板被拆下来,家里的东西被丢得满院子都是,堂屋里的那些桌椅,也都被丢出院子外面了。
几个房间的门板被暴力拆除,根本就不能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