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那人点头应是,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而忙碌中的薛思语听见这个久违又有些熟悉的声音,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一家给她满身屈辱与伤痛的人,她岂能忘得了!
这不是她曾经的婆母又会是谁!
他们靠着自己达时,那嘴脸是那么的谄媚讨好。
可李新攀上了官家之人的庶女,便立即换上了另一幅嘴脸。
他们忘了,是谁一门心思将李家从一贫如洗扶持成了高门大户。
又是谁放下身段伺候一家老小,让他们衣食无忧。
可现在,他们不好过了又想要拿捏她这个没出息的人吗?
薛思语死死盯着那个坐在店铺地上拍着大腿哭嚎之人。
呵,那目光是多么的熟悉啊,她是又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榨干啊。
“好儿媳,现如今你相公和几个孩子好几天都没吃过饭了,娘和他们一路逃到这里,那是老天有眼啊。
你知不知道当年你的离开,让新儿受了多大的苦。
他像是疯了一般满世界在找你,找了你整整十年。
儿啊,你怎么这么狠的心,丢下我们不管就离开了呢?
新儿因为你无心生意,这些年家道因你逐渐中落,这可都是因为你啊,我的儿。。。。。。。。”
年迈的妇人一身破烂,顿时便引起了好多人的同情心。
许多人都冲着薛思语指指点点,丝毫没有看见那老妇人垂下的眼眸里满是算计与不甘。
她的新儿芝兰玉树,娶了薛思语这个商贾之女本就委屈。
现在他们一家遭难,薛思语可不能不管他们。
无论如何,儿子都要赖在薛思语的身边再不能离开了。
这一路而来,这河州府处处繁华无比,就是沿途的乡村也是炊烟袅袅,人们欢声笑语。
看见乞讨的他们也是和善有加,送他们吃得喝得。
可一直乞讨怎么行?
这薛思语看着比以前更加矜贵了。
光是这一身行头就让她羡慕不已。
她可是有好几年都没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了。
这一屋子的好东西,就该是她的!
店铺里的小厮和绣女想要上前将那老妇人给赶出去。
但面对众人的指责,他们只好护在掌柜身旁,眼神不善地看着那个撒泼打诨的老妇人。
掌柜的为人如何,他们比谁都清楚。
但是现在,众口铄金。
若是不弄清事情原委,他们贸然动手怕是会影响到掌柜的清誉。
有和薛思语交好的妇人出声问了一句:“薛掌柜。。。。。。你认识这个老妇人吗?她是你的婆母吗?”
她们相熟多年,还从未听见薛思语提及过自己的家人,也从不知道她是否有过婚配。
“呵,认识啊,怎能不认识。
不过,此人并非我的婆母。”
小厮一听这老刁妇与掌柜的没关系,上前就要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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