飓母却不适时宜地春怀大动,弯腰对他说,夜里要好好疼疼他,这又让他大失美好感觉,心中苦笑不已。
四十岁的飓母,需求很旺盛,在床上的风姿甚美,奈何他实在没这个心,不想这般若瘫痪似地,还要她服侍。
他感到很奇怪的是,飓母每次俱是……她说她的生体构造与人不同,每次性爱就若再经历第一次。
待推回去时,飓女放学回来,眼睛都不带瞅白千道一眼,完全鄙视之态。
白千道也懒得看她,倒是不时地瞟向陈世姬,奈何这位总会恶狠狠剜眼过来。
他们住的是半圆拱顶的三层小楼,有一个小院子,用半人高的矮墙围合,门前是水泥路,呈东南坡度倾斜之势,路的另一边是一片片树林。
据说,这条路上住的俱是魂族的族人,总之与正常人没两样,除了一些奇特的风俗必须遵守。
白千道和飓母住在三楼,一张大床,视线良好,连着一个向海的阳台,二楼住的是陈世姬和飓女,也有个卫生间,一楼是餐厅、客厅和杂物间。
现在梁父死去,没有了常年出海打鱼的经济来源,还好有一笔积蓄,暂时不用愁的。
也正是梁父死去,不能坐吃山空,飓母决定去打渔,补贴家用。待这九月份,寻了个近海捕鱼工作,要出去一月时间,把照顾白千道的活托付给陈世姬。
陈世姬很不愿意,但干妈托付,又不好拒绝,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下来。
陈世姬也在上班,在一个奶茶店做工,没更多时间照顾,有些时候只能让上高中的飓女照顾。
飓女本就对白千道很排斥,都不问他事的,这让白千道苦闷,下楼都可能会晕厥摔倒,除非去二楼的卫生间,不轻易下楼。
他每日里盘坐阳台,面向大海,努力思索如何消弭体内的电磁风暴,奈何现在动脑过度,也会晕厥。
第三次晕厥在阳台上,这次晕的时间有些长,陈世姬下班回来,拍他的脸,把他拍醒了。
“世姬,你听我说……别走啊……”白千道坐在床上,无奈地看着陈世姬走下楼,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晚上,陈世姬给他端来饭,放在床头柜上,依然不给机会,掉屁股走路。
白千道侧躺在床上,一边刷着手机,一边一口口地吃着。
他原本的手机掉在海中,这是飓母给他买的新手机,但没办卡,平时上网还是能做到的。
飓母是故意没办手机卡,而且半年时间还经常偷偷检查他的上网记录,见他一直没与什么人联系,这才放心不少,找了个工作。
白千道知晓她的小心思,当做不知道,真正他想联系谁,还不很容易办到,飓母现不了的。
他倒是很想联系玉天,可是玉天十几岁时离开天国后,就不再用手机,说是她没有他那神般黑客本事,科技产品会容易暴露她的行迹。
吃完饭,他来至阳台上,迎着海风,望了一会,舒了一下懒腰,就放了一个长长响屁。
然后,一转头,正看见陈世姬上来,她蹙了蹙眉,离着还有段距离,惯性地挥了挥手,一副厌恶神色。
“世姬,陈世姬……”
陈世姬端着餐盘,停下来,冷声道:“别再说些稀奇古怪之言,别再谎话连篇。”
“好,好,不说,我不说总行了吧?”
“嗯,你喊我做什么?”
“我……咳咳,一起赏月如何?哎……又走了……”
陈世姬掉屁股走路,下楼时,飓女正上二楼。
飓女看着餐盘上的狼藉,哼声道:“什么事都做不了,还就能吃呢!”
陈世姬一笑,说道:“别怨了,写作业去。”
飓女去了自己的房间,陈世姬下楼洗刷碗盘,就听到上方传来重物砸地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