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当秦军兵临城下的消息传来,董承、种辑、吴子兰、王子服、吴硕等人就都领着各自的部曲。
数百人手持武器,猛攻许都城的东门,打算跟秦军里应外合,夺了这座大汉现在的都城。
不过,荀彧、曹仁早就料到了,做了一番部署。
“放箭!”
“咻咻咻!”
当乱军冲向城门口的时候,早就埋伏已久的弓弩手,立即张弓搭箭,朝着乱军的方向射出了一阵乱箭。
“噗嗤!”
“啊!”
董承等人的私兵招架不住这密集的箭雨,跟被割的韭菜一般,被割了一茬又一茬,死伤无数。
虽说他们密谋已久,准备了不少的私兵,却挥不出太大的作用。
这些私兵其实都是他们府上的门客、仆役,单打独斗还行,跟正规军作战,完全是在找死。
“不要后撤!”
“杀过去!”
“上啊!”
董承挥舞着佩剑,歇斯底里的怒吼着,想让私兵们都冲上去。
但是,碰上了这种劣势的私兵们,早就阵脚大乱,如何还能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私兵们纷纷后撤,但早就埋伏在四周的曹军将士跟着冲杀了出来,跟绞肉机一样,将乱军一一斩尽杀绝。
董承最终身中数箭,力战而亡。
其余扔掉武器跪地求饶的乱兵,也被曹军斩。
见到这一幕的曹仁,笑着对荀彧说道:“文若,还是你有先见之明。如若不然,还真让这群逆贼得逞了。”
随后,曹仁就荀彧一起登上了城头,把董承、王子服、吴硕等人的头颅扔到了城外。
曹仁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哈!秦牧!看见了吗?董承等人图谋作乱,引你入城,现在已经伏诛!”
“你若是识趣,快快下马受缚,如若不然,等曹司空班师回朝,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见到这一幕,秦牧身边的一众谋士或多或少都有些忧虑。
没了城内的人接应,他们秦军的铁骑兵就算再强,也绝不可能攻破许都城。
跟着秦牧一同奔袭许都的沮授,也是皱着眉头道:“大都督,看来事不可为,许都城内的曹军有了防备。”
“大都督不妨暂时在许都城外安营扎寨,以待时变?”
闻言,秦牧瞥了一眼沮授,淡淡的笑道:“公与先生,你以为,我没了董承他们里应外合,就夺不下这座许都城吗?”
“这……大都督何意?没有攻城器械,大都督的部曲即便再犀利,恐怕也奈何不了许都城。”
秦牧摆了摆手道:“我秦牧,从不会把希望全部寄托于他人身上。”
“先生勿虑,其实我在许都城内,还安排了一支精兵。”
听到这话的沮授,不由得瞪大眼睛,很是诧异的道:“城内还有大都督的精兵?”
“既如此,大都督你为何不让他们跟董承等人的部曲合兵一处,一起攻取城门口?”
秦牧的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道:“先生,董承一干人等,鱼龙混杂,其实我并不完全信任他们。”
“若让我的精兵跟他们一起行动,也未必能在曹军戒备森严的情况下,成功替我夺取城门口。”
“现在不同了。董承一干人等已经被杀,曹仁、荀彧他们必然放松了对城内的戒备,他们如何能料到,我还在许都城中留有后手?”
“嘶!”
沮授、陈宫、鲁肃等人闻言,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倍感震惊。
同时,沮授也是暗暗对秦牧起了一种恐惧的心理。
这个年轻人,太可怕了!
他分明是把董承等人及其部曲,当成了炮灰,当成了诱饵。
的确。
若秦牧在城中还留有一支精兵,定可出其不意的攻取许都的城门口,里应外合,使秦军的铁骑兵杀进城内。
沮授忽然疑惑的询问道:“不知道大都督你在城内藏了多少精兵?”
“一十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