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小姐说的对!那骆行就与二位就先行告辞了!”
“等等!”储纤仪忽然叫住了骆行,“沙北人喜欢突袭,善于隐藏,他们处于沙尘之地,土地贫瘠,缺水缺粮,而我南原国土地肥沃,又是粮食大国,所以沙北才会急于想要攻占我南原国。”
“想要对付沙北人,只需将他们断粮断水,自然就能轻而易举攻下,而他们的存粮存水之地,在他们的驻扎总营往北方向六里处,一棵枯树旁,下面有座龙窟洞。”
“旁边守卫的士兵每日会在寅时换岗,骆行将军可趁此时突袭!只要掌握了他们粮食和水,定能拿下沙北!”
骆行对于储纤仪对沙北细节之事侃侃而谈,震惊不已,“储小姐,你怎会对沙北之事如此清楚?”
储纤仪顿了顿,有些不知作何回答,毕竟总不能告诉他们,因为她是带着上一世的记忆,所以才知道这么清楚的吧?
“属我暂时不能告诉你!还有!为了能够卸下将军之责,远离朝堂,如今,我在众人包括圣上面前谎称我已身患力如棉柳的蒲柳症,还请骆行将军一定要替我保密!”
蒲柳症?骆行忽然看了眼一旁的面具公子。
“请储小姐放心!骆行定替储小姐保密!永远都不会说出口!”骆行认真地说道。
……
骆行将军走后,储纤仪不禁好奇问面具公子道:“你并不是朝中官员,你与骆行将军又是怎么认识的?”
面具公子眨了眨眼,顿了顿,“嗯……不告诉你,也不能告诉你!”
储纤仪看着面具公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忽然掏出匕架在他脖子上,“现在,你说还是不说?”
面具公子吓一跳,赶紧往后躲了躲,“储储!你小心点,我送给你的这把匕可锋利的很……”
结果,储纤仪又把匕往面具公子的脖子处抵了抵,不过,储纤仪下手是有分寸的,并不会伤到他,只是吓唬吓唬他。
“呵呵~!我说……我说!你小心、小心别伤到自己……”
储纤仪把匕放了下来。
面具公子无奈娓娓道:“我与他相识,还是因为储储你,两年前,我手中的画掉落在地,骆行看见便捡了起来,他看见我画中所画内容,便上前来,询问我是否认识你……”
“为何他看见画中所画内容,询问你是否认识我?你画中所画又是什么?”储纤仪不解。
面具公子侧过头,缓缓道:“你……”
“我……?!”储纤仪惊道。
这面具公子画她干嘛?这莫不是……
面具公子尴尬轻咳道:“我只是那时觉得储储不过十余岁,就能上阵杀敌,储储英气飒爽,实在不输男儿,所以就……随手一画……”
“哦?”得人夸赞,储纤仪心中自然是开心的,但她面上一向不会轻易表露出来,不过亲自听面具公子说出这话,她的内心却还是波澜四起。
奇怪,她总觉得上一世与面具公子的相处和这一世有所不同,至于不同在哪,她也说不清道不明。
储纤仪冷静询问道,“那后来呢?你怎么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