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闪光灯打在脸上,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脸,他是要。。。。。。
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我脑海中最后一根弦崩断,我尖叫一声,再也不复那伪装的无所谓,嗓子撕裂的疼,却只能够哀求他,哀求这个黑暗中可怕的男人最后一丝怜悯:“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生,我不会报警,不会找你,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生的,求求你,不要拍!”
于我而言,这才是最深沉最可怕的噩梦,比被人强暴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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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丢弃的垃圾一般,我被扔在了路边,身上被扔着那个男人的衣服,勉强遮住了我半裸的身子,衣裙早就在那个男人的手中,大半撕扯成了碎片。
“唔,呕”我捂着嘴,将沾染着那个男人气息的衣服扔开,撕心裂肺的吐着,哭着,像是要将自己的肠胃五脏都一起吐出来一般,明明在夜莺那边就已经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可是,此刻,我仍旧忍不住想吐,几乎将胆汁都给吐出来。
胃部抽搐着,不断的出抗议,脸颊因为每一声哭泣而扯的生痛。
我想着方才的一幕,和五年前的一幕近乎在脑海里重合,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肮脏的厉害,头“嗡嗡”地一直响个不停。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让我一再遭遇这种事情?为什么!不能够放过我!!
远处传来人声与脚步声,人影越来越近。
我强行将脑海中濒临崩溃的情绪压下。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很清楚要怎么控制自己。
我捂着自己的唇,压抑着哭声,忍着全身的痛,慢慢的站起。
我告诉自己,不能够垮下,一定不能!我自己爬了起来,就和五年前一样,我可以的。
捡起那件那个强暴了我的男人留下的衣服,勉强遮住自己的身子,我还能够闻到衣服里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似乎是高级货,嗤笑着。
忍着全身的疼,我慢慢的挪到了刚刚被那个男人绑走的那条小道,即便心底下意识的升起了战栗,即便双腿软,我还是艰难的挪了过去,那里,有我掉落的包包,里面有,有卡,而卡里,有我这几天的全部收入。
这些,都不能丢的!
来电显示灯不断的闪烁着,我抖着手,划开键盘锁,是店里的钟姐。
犹豫了下,我还是不敢怠慢,将回拨。
“苏源,你哪里去了,店里来了个贵客,专门点名要你出台,我告诉你,这可是连我都不敢得罪的贵客,不管你在哪里,现在马上给我死回来!”
“钟姐,我今天不方便。。。。。。”
我甚至不敢把靠近自己的脸颊,一碰就是刺痛。
“行了,别在那边矫情,那个贵客要是能够伺候好,手指缝里漏出来点儿,都是百八十万的,店里的姐妹可都争着要上,你现在,就是爬,也给我爬过来!否则的话,你以后都不用来了!”
我闭紧了嘴巴,听着那边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苦笑了下,拿着自己的包包,在路边,拦下了一辆的士。
我没有拒绝的权利,而且,闭着眼睛,我想到了那张五十万的手术收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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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苏源以为,时间是忘记所有的良药,她一定会忘记程城,却没有想到,再相见,却是以着最不堪的面目。被陌生人一夜糟蹋,又遇到了点她台的初恋。“天生的贱人!”这是再相遇后,程城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后来,程城堵了她所有的退路:“跟我!”他总是在折腾完她后,狠狠地将钱砸在她身上:“你喜欢钱,我给你!别让我看到你再和任何一个男人上床,我不喜欢太脏的。”再后来,她流产了:“我们分手吧……”那是她第二次向他提出分手。男人的手轻抚过女人的容颜,下一刻,重重的一巴掌:“记住,我们之间没有分手,只有我想不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