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廖三,是清风寨三当家。”
“你个混账!”自县衙门口传来一声骂声,“你这般为非作歹,休要拉上清风寨!”原来是得到消息赶来的二当家冉籍。
廖三闻言转头,看到冉籍时竟红了眼眶,“二哥,我知错了!”
死到临头了知道后悔了,宋清悠冷笑一声,“鳄鱼的眼泪。”
“安静!”王航再次一拍惊堂木,“犯人廖三,纠结山匪烧杀抢掠犯案累累,经粗略估计,洗劫赵家村等村庄三处,于一线谷劫掠过路商户数百起,对此事可有异议?”
“我……我都是被蛊惑的!都是他!”廖三一边说着一边指着一旁的章木,“是他说在清风寨过着穷苦的日子有什么意思,不如找点财路。”
“大哥你!”章木似乎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时间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王航本就痛恨廖三他们,如今他竟然又是个这样敢做不敢当之人,心里更加厌恶,语气也逐渐不满,“本官问你是不是你做的!”
这个是无论如何都赖不掉的,且不说还在牢里关着的二百多人,就是在场也有不少百姓见到过他为非作歹。
“是。”无奈之下廖三只能承认。
王航看了眼萧祈殊,对方微微点了点头,“这有份供词你且看看,若无异议签字画押吧。”
有衙役上前将萧祈殊写好的供词放到廖三面前,一旁还放着墨及红泥。
本就证据确凿,冉籍并未被眼见苦肉计感动,廖三自然知道脱罪无望,索性看也不看便签字画押。
衙役将供词放到王航桌上,他念道:“犯人廖三,纠结泼皮占山为王,数次烧杀劫掠百姓及过路商贾,烧伤抢掠无恶不作,今证据确凿供认不讳,按律当判斩刑,待禀明上官,不日行刑。”
“好!”
“县太爷英明!”
围观的百姓中爆出阵阵喝彩声。
廖三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大堂之上,冉籍则红着眼眶默默离去。
至于章木,因属于从犯,被判琼刑,然后送到边关修筑城墙十年,其余各喽啰则分别是按照罪名轻重从琼刑、送边关到打板子都有。
至此,苦水县匪患算是彻底解决。
自从解决了粮食问题以后苦水县的展越来越好,如今县城中已经开始出现酒楼、客栈绸缎庄等店铺,来往客商也逐渐多起来。
王航一上任便解决了这样一件大事,他做东,在县城开的酒楼宴请请宋清悠等人。
他率先端起一杯酒,起身说道:“在下自中举以来是第一次赴外任职,这一段时间承蒙诸位照顾王航感激不尽!”说罢一饮而尽。
对于这个刚从翰林院出来的不谙世事的小年轻,不论是宋清悠萧祈殊还是崔洗濯,都抱着一种指导后辈的心态。
好在王航也争气,一直兢兢业业尽心尽力,对于指导都是虚心接受,假以时日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官。
按理来说县令之死案结束时崔洗濯就应该回京的,如今待了这么久,实在是拖不得了,于是今这顿饭也一并成了送行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