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贩们个个热血沸腾一窝蜂往前挤,送货物去水府。
人呼啦啦走了好多,周围空下来。
水盈抿唇一笑把法杖当棍子转着玩:“果然,什么都没有钱的魅力大。”
擦掉头上的汗,水邀过去轻声劝:“已经买很多,够了吧?回去吧。”
“够了?不够。听说水氏的财富能买下一个玄灵国。这么点,才哪到哪。你啊,也别小气。钱这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放心,很快就会赚回来。”水盈双手环胸。
水邀眉头紧皱:“还望水盈姑娘见好就收。水氏再有钱,也有很多人要养。”
一脸无所谓,水盈摆摆手:“人散了。走,我们去酒楼吃饭。”
大伙高兴,扬言大吃特吃。水邀无奈叹息,只能一起。
剩少许百姓跟着,只为多看几眼水氏大长老的本命法宝。
阿碧指路,众人来到另一条街。酒楼的旗帜随风飘扬,距离不远。
街道墙角,一对爷孙窝着。
他们面前铺着一块布,上面摆些瓶瓶罐罐,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老人家面色不好,轻声咳嗽。
蓝笛听到上前微笑道:“老人家,身体不适?”
老人家重咳几声抬头:“客官,小老儿没事。你要买些瓦罐吗?很便宜。”
水盈几人等在一旁。
阿黑视线落在瓦罐上,双眼冒光:“好精美的艺术品。我要……”
“不,你不要。”阿白赶紧抓住。
蓝笛浅笑:“老人家,我买你的瓦罐。瞧你脸色白,又带咳嗽,应是有病在身。我是大夫,可以为你治病。举手之劳,不收诊金。”
不收诊金?水邀一愣。
听到买瓦罐,阿黑更为激动:“阿笛,没想到你……”
老人家动作缓慢拱手施礼:“小老儿姓朱,与孙女在此摆摊。多谢公子的好意。小老儿的病乃娘胎里所带,看过多少大夫都无药可医。小老儿不愿再治,只望孙女过得好。”
旁边的孙女大概十五六岁。她听到爷爷的话眉头紧皱:“爷爷。”
拍拍孙女的手,老人家轻轻摇头。
蓝笛含笑半蹲下:“我体谅老人家为孙女着想的心。娘胎里带的病确实不好医治,但也并非无药可医。在下愿意一试,望老人家成全。”
阿蝠亦温柔劝说:“老人家,不妨试一试。治不好也不碍事,不是吗?”
“对啊。好过你一直咳嗽,很难受吧?”阿紫附和。
而阿碧的心早飘到酒楼那边。
孙女最担心老人家的身体:“爷爷,你便治一治吧。”
老人家无法,只能答应。
“阿黑,拿上你喜欢的瓦罐。我们上酒楼。也好让阿笛给这位老人家诊诊脉。”水盈眼角瞥见鬼鬼祟祟的几个人。
阿黑即刻奔去收拾。
阿蝠帮孙女搀扶老人家:“怎么称呼?”
“我叫朱眉。多谢诸位。”朱眉垂行礼。
心满意足把瓦罐包起来,阿黑扛在肩头。
“小事。”阿蝠颔。
一行人进酒楼,上第二层落座。两三个人一桌,一下占去几桌。
蓝笛浅笑给朱老人家搭脉。朱眉紧张等待结果。
阿紫和阿碧点菜,全部来一份。
为各位倒茶,阿蝠打趣道:“你们叫那么多,吃得完吗?不去下一个酒楼了?”
一惊,阿紫和阿碧顿觉失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要紧,他们非常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