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东西。”两捕快啐一口。
谁不是娘肚子里十月怀胎生出来的?
看不起女人?不孝!
诋毁水盈姑娘,可恨!
衙门的路走不通,郭金堂左思右想只好去找生意场上的友人。
可惜,这次没人给他面子。要么避而不见,要么冷嘲热讽。
“缤城不比棉酒城那般宽容,让个外地人耀武扬威。你得罪谁不好,得罪水盈姑娘。”
“那可是当朝国师,皇帝的师父。知府大人尚礼让三分,何况我们商户。”
“听说你府上今儿没买到菜?不巧,家里米粮不多。没法多副筷子。”
“哎哟,郭老爷,你今晚是不是要饿肚子了?这可真是奇闻。”
“不知道棉酒城的同行们知道你这番遭遇,会有什么感想。估计郭老爷不懂何为强龙不压地头蛇。郭老爷别说称龙,连当蛇都不够资格。但意思嘛大差不差。”
以往生意场上笑眯眯的人,现在一个个换了副面孔。
眼神愚弄,面带嘲笑。
水盈姑娘何等人物,敢出言不逊。试问缤城上下,哪个遇到她不是好声好气的?
郭金堂算个什么东西。借女人上位的狗玩意儿,跑到缤城来放肆。
以前给三分颜面,是看在有钱赚的份上。现在嘛,玉满商行怕是要垮了。
水盈姑娘的影响,远比看到的深。
到处碰壁,一上午没吃东西。郭金堂想进酒楼用餐,被几个店小二轰出去。
“走走走,别打扰我们做生意。”
“干什么。我又不是吃饭不给钱。”郭金堂不服气。
“管你给不给钱,就是不做你的生意。肚子饿啊?继续饿着吧。”
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
早忍不住的李大娘直接丢烂菜叶子:“呸,狗东西。滚!”
一人带头,群情激奋。
以往追击许诣的画面再度上演,只不过郭金堂没那么好的运气。
不仅跑不过,更打不过。直接被众人群殴成猪头,抱头鼠窜跑回家里。
阿黑和阿碧、阿紫端着盘瓜子坐在屋顶上看戏。
“啧啧啧,奇观啊。”
“这算什么。想当初追许诣的场景,那才是真精彩刺激。”阿碧绘声绘色讲述。
阿紫咔嚓咔嚓嗑瓜子:“没想到啊,他还有那种时候。可惜当时我不在场,不然肯定笑话他几百年。来迟了呀。这人被打成那样,肯定要找大夫。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
三个互相望望。
大夫医者仁心,应该会出诊吧?然而他们高估了人心,低估了此事的影响力。
水盈与蓝笛被人提及,往往不分开。大夫们确实救死扶伤,却并非黑白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