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婉看着这个满眼都是自己的男人,与梦中的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惨死在面前的冷漠男人截然不同。有一瞬间,她怀疑了那个梦是否就是真的,但是每当想到自己惨死在他面前的画面,心的痛会一次比一次强烈,这次痛的她又再一次流下了眼泪。
谢辰看着满眼通红的妻子,想都没想就上前将她抱住:“哭什么啊?看到这样的场景不是应该感动的开心了吗?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思婉听着他温柔的语气安抚着她,哭的更厉害了:“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不要和你分离!我不要!”
“好好好,我在,阿辰永远都在你身边。”谢辰听这话听的一脸懵,但还是顺着她的话安抚她。
哭了差不多有两柱香的时间,终于控制了眼泪的流。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不然老祖母和父亲该担心了。”思婉抹着眼泪说道。
谢辰说了一声“好”,便当众抱起她说道:“我们回家。”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路。”思婉大叫着。
“刚才几个讨厌的小孩子把上弄的脏兮兮的,全是泥巴,我知道夫人爱干净,所以想你肯定不想踩在泥巴上,我便想抱你回家。”谢辰说道。
思婉看着前面的路,确实很脏,再加上她生有洁癖,最不愿意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便乖乖的闭上嘴,不再多说什么了。
……
谢府的主卧室内,谢辰一件一件褪去外衣时,被刚沐浴完来休息的思婉撞了个正着。就那一刻,谢辰全部的身体,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她全都看见了。
“啊——你……你你你干嘛不穿衣服啊!”她急忙转过身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他转头就看见了她一头乌黑如烟的头披散在身后,水滴流转着折射出了白光,非常迷人,她的一双腿修长纤细,脚裸处,一抹淡淡的粉色,犹如一片晚霞画上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令他看了心动不已。
他赶紧又简单的穿上衣裳:“你怕什么啊?再说,你你你……你怎么洗的这么快啊?”
思婉听着他无与伦比的语气,好奇的问:“你这是在紧张吗?”
谢辰也慌了,因为他第一次看见思婉这身打扮,着装有些暴露却又恰到好处,不免就有些紧张:“啊?哈哈,我第一次看见到女子这身打扮,是挺紧张的。下次看到的时候就不会有这反应了。”
“你还想有下次?如果有下次的话,你还想看谁的啊?”思婉有些生气的转过身来瞪着他。
“不……不是,我以后都不会看了,没有下次了”谢辰红着脸,走到了床边躺下了:“看来今得穿外衣睡觉了。”
思婉看着他,会想起刚才他的表情,觉得有些搞笑os:“这男人的脸红成这样,果然是第一次接触女人啊。”
正准备想上前睡觉的她,走了两步,随后脑袋开始疼了起来,钻心的疼,她眉头紧皱,又想起了那个梦,其实思婉的替身因为恨被当做思婉的替身,恨他谢辰为什么忘不掉思婉,所以,她就顶着这张与思婉七分一样的脸,在谢府中为所欲为。想让谢府鸡犬不宁,并不是真的爱谢辰,从她拒绝成婚后的洞房花烛夜中就能看出这一点。
“看来阿辰的爱情之路还真是道阻且长啊。估计到众叛亲离的那一刻,他才知道我是多么的珍贵吧。”换个思路又一想:“哎,对啊,我要懂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我要做他以后最遥不可及的白月光,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就是要圆房!先给他点儿甜头,让他以为我离不开他,最后趁他不在时就可以顺利的离开谢府了!”
说干就干!思婉熄灯后走到床边,缓缓躺下,借着月光,勉强能看见他的轮廓:“夫君,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谢辰问道:“现在不正在休息吗?娘子糊涂了吧。”os:“娘子该不会知道了我昨没给她洞房花烛夜生气了,所以来了个旁敲侧击点一下我?”
思婉听到这话就无语了os:“额……我糊涂啥啊?你小子是真没见过女人是吗?这潜台词我皇兄都知道!榆木脑袋!怪不得你以后被人渣!渣死你活该!”小心的舒了一口气:“我不生气,我不生气,他现在是我夫君,是我认定的夫君,有什么气我就受着,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眼球一转,又装出一副很冷的样子:“夫君,我怕冷,离你近一点儿我会比较暖和一些,如果你不方便,我自己一个人冷着就行了。”
谢辰os:“话都说到这儿份上了,我如果不做点什么是不是不太好啊?”于是,将思婉拽到了自己怀里,盖上被子:“这样感觉好点儿了吗?”
思婉轻笑了一声:“嗯,好多了。”
准备整理一下躺的姿势入睡时,谁知道下一秒床就塌了。那声音虽不能大的惊动到老夫人和谢老将军的房间,但起码能传到奴婢的屋舍里去。
两人尴尬的看着这个塌了的床,都有些不知所措。思婉在心里骂着这个床不知道多少遍。
思婉脸上的尴尬最为明显:“这床,真不结实啊,它是不是承载不了两个人的体重啊?”
谢辰拿了一条披风披到了思婉肩上:“抱歉啊,这床睡得有些年头了,婚之时也没有修,让你受惊了,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内心os:“完了,成婚第二日床就塌了,这会不会让她觉得我这儿很寒酸啊?她会不会嫌弃这里?”
思婉笑了:“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又没好气儿看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床:“现在怎么办啊?我们睡哪里啊?”
“哦,书房里有一张床,但只能睡一个人,要不你那里去睡吧,我在这儿打个铺就行。”
思婉说了声:“谢谢”,便朝书房走去,边走边在心里埋怨:“真服了,这老爷怎么想的?就诚心不想让我们圆房,不想让我离开是吧?行,这么跟我对着干是吧?改就让工匠做一张最结实的床,我就不信那还能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