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屋里的人听到有人敲门,迷迷糊糊的把蜡烛点上了:“大半夜的会是谁啊?”
“谁?”屋内的人又问了一遍。
“还能是谁?难不成是你内人啊?”谢辰无奈的摇了摇头。
“哎呦,哥,你咋大半夜的突然到访啊?”那人打开门说道:“是什么和煦的清风把你给吹来了?”
“去去去,说个话都不会说,哎,话说你为什么开个门这么慢啊?屋里藏人了啊?”谢辰调侃着他。
“哈哈哈哈,你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我可是很守节操的,不可能随随便便的接近别的女生,我开门慢,是因为我这个绯闻内人半夜到访,我不是因为太激动了吗?所以一着急,从床上跌了下来,摔了一跤才这么慢,你见谅哈。”
“别再这么肉麻的你一句我一句的扯了,你放心,天下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性取向的,你很安全。另外我来呢,是要把一样东西给你。”谢辰把一个小蓝本放到了桌子上,翘着二郎腿说道:“诺,给你办的通行证,你拿好啊,祁寒。”
“哎呦,你真是我亲哥,这你都能办到。”祁寒两眼放光的拿起了那个蓝本本,仔细端详:“嘉初?是我的名字吗?”
“嗯,没错,怎么样?我厉害吧?”谢辰一脸自豪地说道。
“你怎么拿到的?就官府的那办事儿度,别说一天了,一年都算好的了,你是怎么办到的?”祁寒问他。
“嗯……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这个通行证啊,话说起来还真有些奇怪。”谢辰露出疑问的神情。
祁寒也是个有眼色的主儿,二话没说就马上那出了一壶龙井茶,放到他面前:“那小弟可不可以,请大哥详细说说呗。”
“本来官府是不情愿的收了我的钱,因为这时候你应该也理解,官府是能贪一分是一分,根本就不管你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收了我不少好处,但是途中,来了一位女子,看起来不像普通百姓家的女子,我估计着,好歹也是个小家碧玉,她一见到我,把我拉到一边,说我是不是祁寒的朋友,她见过我,我点了点头,她就对我说,这件事她会保密,不会跟任何人说,手续这事儿,她帮我,我在门口等了两个时辰后,她把这个本给我后才走的。”谢辰喝了口茶说道。
“黑!好你个谢辰啊!”祁寒说着就把他的茶给打翻了,杯子也打碎了。
“你干什么?”谢辰说道。
“我本以为是你给我弄的,害的我感动了好一会儿,原来你是耍我啊?既然如此,这茶你也不用喝了。”祁寒说着,把壶护在了怀里。
“哎呀,我不就喝了你一口茶吗?至于这么激动嘛?好歹我也是给你送来的,就只算这个跑腿,你也得给我喝吧。”谢辰说道:“我还没觊觎你埋在东莞的那壶桃花酿呢,你就知足吧!”
“嘿,你!你这个人心思不纯你!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祁寒都被他给气结巴了。
“唉唉唉,你说话就说话,先把枕头放下,哎!怎么话还扯乱了呢,我是那种禽兽吗?”谢辰喊道。
“你你你!好,你不是人面兽心。”祁寒假装冷静了下来,把茶壶放到了桌子上。
“哎,这就对了嘛,我能是那人吗?”谢辰走到他身边,又倒了一杯茶说道:“还是你最明事理了。”
“你不是人面兽心,你是禽兽不如你!”祁寒又拿着枕头,在谢辰的头上来了个暴击。
“啊!”谢辰哀嚎了一声:“你这个缓兵之计用的真是越来越熟练了,还有,你下次打人,能不能先看看你的枕头是什么材质的?你!啊——嘶——是想给我脑袋上开个飘儿吗?”……
“啊!”谢辰哀嚎了一声:“你这个缓兵之计用的真是越来越熟练了,还有,你下次打人,能不能先看看你的枕头是什么材质的?你!啊——嘶——是想给我脑袋上开个飘儿吗?”
“该!谁让你谎报军情,我告诉你,这次还得是算我心软,你得庆幸我这次用的是木头,下次我就指不定用什么了。我敢保证,再敢有下次,我一定让你开飘儿!”祁寒把木头扔到了床上:“这都开不了飘儿?你练铁头功了?”
“你这人的地位不高,脾气倒是不小,好好好,我错了,我敢保证,不会再有第三次了,行了吧?”谢辰揉着疼的不得了的脑袋:“看在我们是老乡是的份儿上,我就不找你要医治费用了。”
“我还没你达呢,你要是让我交医治费用的话,就我这死皮赖脸的性格,我能去你们谢府蹭饭蹭一年你信不信?”祁寒说道。
“别的没看出来。但死皮赖脸这一点,你倒是体现的淋漓尽致。”谢辰坐到椅子上说道。
“你的脑袋是不是有什么神奇的能力?刚打完一下,还想来一下是不是?”祁寒掰着手指,出了卡巴卡巴的响声。
“哎别别别,我闭嘴好吧,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谢辰立刻服软了。
“这就对了,大丈夫就应该能屈能伸嘛。哎对了,你能不能帮我查查,那个女子什么来头?”祁寒问谢辰。
“怎么?你不会一听就喜欢上人家了吧?这就是爱情吗?”谢辰一脸调侃。
“说正经的呢!你给我正经点儿!”祁寒向他出了警告:“我的枕头可是不会打坏的啊。”
“你就是欺负我没带武器。还是那句话,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禁逗啊。”谢辰说着:“她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不过,在她跟我对话的时候,她的眼神,看起来像是北鸢人,一样的像是一种深谋远虑的样子,举止比较随性,不在乎什么规矩,穿着也是比较中性,要不是听了她说话的声音,我还真以为他是个大兄弟。话说如果是小家碧玉,旁边也没个下人跟着,家人也不着急她走丢了,我估摸着,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查不出来什么,过一段时间,我去看看,查一查。”
“北鸢人?”祁寒似乎想到了什么,嘱咐谢辰:“你如果见到她,可不可以不像以前那样抓起来审问,我知道你总是莫名其妙的讨厌北鸢人,但我求你,你下次见到她时,能不能请你带她来见我?”
“哎。不是,祁寒,这可不想你说的话啊,你不是刚刚还在那儿嚣张跋扈的想打我吗?怎么,你不会真的看上人家了吧?什么情况啊?怎么个事儿啊?”谢辰好奇的想套他的话。
“哎呀,你别转移话题,你先给个准话行吗?先答应我行不行?”祁寒说道。
“行行行行,我答应你还不行吗?”谢辰喝了口茶,说道:“我答应你了,你能不能先把你那猴急的样子收敛收敛!”
祁寒恢复了原来的矜持的样子。
谢辰又上下打量了一遍他,出了嫌弃的动静:“啧啧啧,我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了,看你平常斯斯文文的,我刚提到她,你立马就现原形了,你真是个深藏不漏的伪君子啊!”
“那我也起码比你这个连禽兽都不如的人强。”祁寒看着谢辰气愤的样子说道:“你别跟我说什么态度啊,反正你刚才已经答应我了,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好歹我们也是兄弟了,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我不反悔,但是从现在起,把你脑子里的禽兽不如这个词给我删了!这是我最后的尊严知不知道。”谢辰说道。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我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吗?”祁寒觉得他吃哑巴亏的样子很是滑稽。……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我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吗?”祁寒觉得他吃哑巴亏的样子很是滑稽。
“你这间房里有镜子吗?”谢辰问他。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