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意不去的话已经太多,没有必要再说。
岳阳给她开计程车的门:“我过两天去看车。”
和买车比起来,养车才是麻烦事。
余清音:“买回来停哪?”
老小区位置方便,但年代久远得跟不上世界的展,车位拢共就几个,还采取的是先到先得。
楼下天天有人在吵架,她昨天还端着碗看好一会。
问题和方法都会有的,岳阳:“我来搞定。”
岂止是这件,他一回来余清音又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享受几天后颇为不好意思:“不耽误你复习吗?”
岳阳借口要考试,其实压根没觉得有甚难处。
他向来是嘴上谦虚的人,这会半点不隐藏:“轻松应战。”
聪明脑袋就是不一样,余清音掐他一下:“好羡慕。”
她还在跟学习死较劲。
没用多少劲,岳阳捏着她的手指头玩,一边问:“明天要陪你去见律师吗?”
余清音推开他:“不行,公是公私是私。”
她已经拿到营业执照,现在是代表新漾文化——这名字纯粹是硬凑出来的,没有含义,因为她想要的都已经被用了。
岳阳暧昧地凑近,扯着衬衫的纽扣:“这样也不行吗?”
余清音目光飘移,一时不知道放在哪,第二天作废在床上答应的事情,套着裙子还振振有词:“出尔反尔,是我们资本家的致富手段。”
很好,确实很有派头,
岳阳亲她一下:“等你回来。”
余清音生出一种自己是要去上朝的皇帝的错觉,背过身:“帮我拉拉链。”
岳阳的手不老实,占点便宜才肯让她走。
余清音对着镜子看两遍确定露出来的肌肤没有可疑的痕迹,才背着包出门,跟许致远在律师事务所楼下见。
同行的还有正好没课的徐凯岩,他颇有些神奇的左右看:“跟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没来过的人,想象中的估计是港剧里的摩天大楼,比起来眼前的确实稍显粗糙。
余清音道:“是我一个学姐开的,专业性强。”
许致远反正什么都不懂,跨过堆在楼道的纸箱子,问:“贵吗?”
余清音笔划着手指:“两千五。”
什么!许致远瞪大眼,想起她的作风:“讲完价吗?”
看来业外普遍认为合同是敲敲键盘就能搞定的事情,余清音:“已经很便宜了。”
原来这是便宜,许致远:“等你毕业也这样吗?”
哪有这么简单,余清音:“我得先找个大所熬到五年,有自己的人脉,攒够经验,才能出来喝西北风。”
运气好一将功成,运气不好万骨枯。
西北风这个字,许致远仿佛听见吹过去的声音。
他捏着双肩包的带子,鼓舞士气:“我们争取挣到钱。”
余清音嗯一声,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转换姿态:“学姐,好久不见。”
其实两个人都知道彼此压根没几分钟的交情,但人的关系本就可以临时建立,热络得像对姐妹花。
相比之下,许致远跟徐凯岩的表现就是幼雏,时不时还得看看“妈妈的翅膀”在哪儿,生怕离开安全区。
抛开代理律师的身份,关琳开玩笑:“换个人来,估计都得把他的骨髓敲干净。”
说不准被人骗还帮忙数钱。
余清音想想也是,不再去回忆他上辈子是被哪家公司捧红,在合同末尾郑重签下自己的名字,伸出手:“祝我们合作愉快。”
从现在开始,她也算有份正儿八经的事业了。,网址手机版m。778buy。,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