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海中这么说,易中海只是敷衍应了一句,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方才易中海把刘海中捧到了天上去,此刻刘海中别提多高兴了,也没看出易中海脸上的不情愿,反而是踏踏实实的把刘光齐找工作的事情交托在了易中海身上。
目送着刘海中离开,易中海回过头去又准备洗脑何雨柱,却突然看见贾东旭和秦怀茹朝着自己走来。
“东旭,你说说在轧钢厂工作怎么样?最起码你这生活质量也越来越好了吧?”
易中海赶忙把话题引到了贾东旭身上,而此时的贾东旭却紧紧的盯着何雨柱。
自从上次何雨柱把贾东旭轻轻扔出好几米远,此时的贾东旭别提多紧张,生怕何雨柱再次对自己动手。
见贾东旭不回话,秦淮茹赶忙尴尬的笑了笑。
“一大爷说的没错,现在虽说家里添了棒梗这么一张嘴,但压力却一点都没大,如今东旭也拜师了,以后慢慢往上爬,总会成为八级工的。”
秦淮茹可知道这个大院里到底是谁说了算,所以赶忙附和着易中海。
“柱子,你也看到了大院里这么多人,我并不是每一个都会帮助的。如果不是当初和你爹关系不错,而且你爹临走时又把你和雨水交托给了我,我怎么可能会帮你留心这么多呢?”
“你别看现在你只是轧钢厂食堂的一个学徒,你知道我需要搭进去多少人情和礼物吗?我可都是为了你呀!”
说到动情处,易中海甚至还流了两滴眼泪下来,倒是把戏给做了个全套。
面对易中海装模作样的这一套,何雨柱心里倒是十分平静,只是对着他摆了摆手。
“一大爷,你说的这些我都应该考虑,但是目前我还是想先把手艺给学出来,毕竟有了手艺到哪里都不吃亏。”
“况且我现在还年轻,学什么东西还是比较快的,不然以后上了年纪,就算是有师父教,恐怕我也学不会了。”
何雨柱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易中海眼见自己是没办法说动何雨柱了,所以直接跑去了后院。
看到易中海这个举动,何雨柱顿时无语,感情这货是去拉聋老太太了。
“柱子,一大爷说的没错。你在聚香园里干八年都没有工资,但在轧钢厂只需要当两年的学徒,出师之后一个月有二十块钱的工资呢!”
“你看你东旭哥,现在也拜师了,一个月工资二十五块钱。工人的确会比厨师稍微高一点,但大家以后挣的钱也不都差不多嘛!”
秦淮茹抱着棒梗,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话正好对在了何雨柱的枪口上,随即何雨柱将自行车撑子给放了下来。
“淮茹姐,您瞧见我手上这手表了吗?这是我师父给我的拜师礼物,我师父在聚香园上班,眼睛里根本就没有这两个钱。”
“但这款手表对于咱们普通家庭来说,却是一年的工资。就换做是东旭哥,如果有一位更厉害的师父朝你抛出橄榄枝,难道你不去吗?”
何雨柱说罢便看着夫妻二人,在等待二人的回答。
一听到这话,秦淮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犯难的神色。
“那肯定要去找更厉害的师父啊!”
秦淮茹赶忙说道。
此时正在掺扶着老太太的易中海猛的打了几个喷嚏,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徒弟媳妇已经开始胳膊肘朝外拐了。
“秦淮茹,你这话说的简直是背叛师门,这要放到以前,可是要被打死的!”
“柱子那个师父就算再好,柱子也要白白给人家干三年的活,难道这三年里柱子都要靠着他师父的施舍吗?”
“现在柱子还有妹妹需要养活,他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指望的上,难不成你现在就要让柱子和雨水都饿死吗?”
老太太果然是老太太,几句话过来就把王振华里外都骂了个遍,也怪不得前世何雨柱这么听老太太的。
不过现在的何雨柱可完全不一样,他可不会被聋老太太这么几句话就扭转了想法。
“老太太,您瞧瞧雨水现在。从我在聚香园上班开始,雨水最起码胖了十斤甚至更多,这样我们还活不下去吗?”
“况且,要不是我师父处处帮忙为我打点,您说我和雨水凭什么住在聚香园?天底下家庭条件不好的人那么多,怎么他们没有单人宿舍呢?”
“所以您和一大爷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既然认了这个师父,那我就要在这个圈子里好好的学下去,要不然那不成了欺师忘祖?按您的话说,在以前是要被打死的。”
何雨柱的眼神十分坚定,这让老太太顿时有些懵,但旋即老太太又有了其他的说法。
“我说柱子,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劝呢?难道我们不比你那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师父更亲切吗?我和你一大爷可是看着你长大的,难不成我们能害你吗?”
看着聋老太太痛心疾的样子,何雨柱心中却是十分畅快,老太太越是难过,就越是说明何雨柱已经完全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一想到这里,何雨柱就佩服自己有先见之明。
自从进了聚香园之后,何雨柱就将这里的消息全部都封锁了起来,甚至王振华和丰经理都已经熟知遇到四合院的人该怎么说。
要是四合院里的人知道他已经成为了宗师,甚至考上了大学,到时候指不定要怎么去闹呢!
而聋老太太更震惊的是,她现何雨柱现在说话非常有条理性,而且也不那么冲动了,很是为自己考虑,这让她心头警铃大作。
要知道何大清也是她撺掇成一个混球的,那何雨柱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自然是一碰到有人撺掇就要开干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聋老太太甚至不惜痛骂易中海,也要坚决拉拢何雨柱。
但现在何雨柱有了师父的教导,越来越多的为自己考虑,这让老太太觉得一切似乎偏离了自己的控制,心中不免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