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补救,亦未曾
在烈火焚烧的夜晚奔向誓言。
在从小到大的多次跌倒里
习惯了以怀疑和考验丈量感情,
虽然都是善意的孩子,
却也少了些曾以为的热切,
在这无论真心的比较里,
我还想拥有你,患失,很久。
《奇奇怪怪》(缘于一副名为静柔的画)
烟花住在耳边,不急,
夕阳谢幕了还有眼眸。
我,眼睛小小的人,
故作深情地沉默,
右手不知所谓,
左手囚困着羽毛,
想告知远方再等等吧,
整日胡乱心烦地害怕。
而你的眼眸,是星星点点,
镶嵌着温暖的铅灰色云彩,
那么生动,不忍再加修饰。
你,奇奇怪怪的人,
闭上一只眼睛,
右手戴满戒指,
左手只探出点触摸,
想摩挲黑夜中的礼物,
又不敢用力地握着。
然而叶子终究会坠地的,
画册也会藏好只用来怀旧。
推开窗子的世界是真的,
梦想窄窄的,孤单地拖着。
但,还没写完呢——
谁能想到最初的落笔是青山?
但心绪懒散把笔迹淡化成枯河,
想象也不做打算,收束景色,
草房不甘寂寞弯曲成树。
种种割裂破碎了世俗逻辑,
洗去了颠沛流离,
不做形容,未标题目,
想着,有人愿稍作玩味。
其实我还不太想写完,
太闷了,实在太闷,
爱,简简单单的语言,
为何谈不到一块,
以为买卖比什么都痛快,
从未盲从孤独,我们大概
本就是各自占山为王的坏小孩。
《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