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的总是带些沉重,
即便在檐下听雨时怅然了,
思绪在雨后都打翻了,
谁能永远不去过问,
只是先爱的也是错的。
好在风来的及时,
正好把船打翻,
就什么都不能发生;
在隐约的悠想中,
恍然才想起放歌的人,
才是平静的湖面告诉我,
写诗的人是我,吟唱的也是。
那样怎样呢?
月亮照常圆缺,
我想你,想到沉没,
想到死心了,
却还不肯停泊。
这样又能如何呢,
安静的,寻常的日子
都在各自的夜晚询问星空,
让心事抛成一只又一只小船,
在输不起的陌生里冷却,
却还要清醒着不让跌坠啊。
其实,若浪花拍来也好,
让这不肯燃尽的思念湿透,
麻木怅失了,也不会流泪了,
于是形单影只的抱着空荡,
发着呆,躺在安谧的夜晚。
现在就很好,看吧,
虫儿挨着草丛,
风儿吻着雨滴,
有爱的,都如此直白。
而潇潇洒洒的唱歌又如何,
不过是躲在孤独里快乐,
起码离开了你,夜晚还是喜欢
做这做那的,在哪都是打发。
现在,让船儿是时候抛锚停歇了,
讲一讲自己,不再勉强的自演,
顺便散心在这场酝酿的堆砌,
从此自作潇洒不再问谁,
我想是时候该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