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影被院子里的灯拉的修长,苏木只到男人肩膀的位置,只能仰头望着他。
“我知道。”
过了好久,傅瑾言才回道,他知道。
他是知道什么?
是知道苏木喜欢的人是祁潇,还是苏木和他结婚只是害怕坐牢,还是知道苏木永远不可能爱他。
还是说知道苏木没有家人疼也不该任人欺负。
他想都会有一部分。
……
回枫桥的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有,同样五十分钟的路程,苏木却觉得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到家时已经十点半,苏木觉得一晚上精疲力尽,准备洗澡早点睡。
刚到卧室傅瑾言便有点迫不及待的把苏木压制在了门板上,披肩已经被他扯掉随意扔在一边。
傅瑾言的吻凌乱且热切,他找不到一点节奏,只知道自己想要。
苏木此刻被男人身上的炙热烫的有了反应,她把人推开一点,喘着气,“傅瑾言,你怎么了?身上那么烫。”
夜里的风是有点凉,但也不至于又吹感冒了,娇弱的男人。
“不知道,”傅瑾言又侵略了她的唇瓣。
男人吻的毫无章法,准确的说那根本不叫吻,而是啃咬,簪被他粗鲁的取下,苏木绿色的头像海藻一样散下。
嘶—嘶—
下一秒布料撕毁的声音传进苏木耳朵里,这一刻空气中的凉气顺着撕坏的地方嗖嗖往里钻。
是谁说自己没有撕坏衣服的癖好,这才几个小时就被打脸。
只是苏木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拼了命的想要反抗,“傅瑾言,你疯了?”
傅瑾言一手还在搂着苏木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困在自己的胸膛和门板之间。
看到女孩拼命想要推开自己的模样,猛地低头咬上了苏木露在空气中的脖颈,他没有很用力,却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
忍住身体内的燥热,他不禁苦笑的摇头,嘴里却说:“我疯了。”
苏木被那股热气撩拨的浑身酥麻,听力这时都不怎么好使。
“你怎么了?要是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别这么反常行不行?”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傅瑾言贴在她的颈窝,手上也不再乱动,只是维持着那个动作,“苏木。”
“啊?”
“你讨厌我……”
苏木听着一愣,他在说什么?
!!!
“我们今晚都没有喝酒吧?”
傅瑾言摇摇头。
“那你怎么开始说胡话。”
傅瑾言不语。
两人的姿势并不雅观,苏木身上的旗袍还被撕坏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想要我。”
没有喝酒也没有烧,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
傅瑾言嗤笑,“我说想要你就给吗?”
“那你一样可以强取豪夺,在力气上我不是你的对手。”
“如果我说要你心甘情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