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妈的!”强子也是满身火气,拿着台球杆冲着刚子就打了上去,可惜被刚子身上的人跟挡住了。
麻杆看着强子的手一动,麻杆就冲了过去,一脚揣在了站在最前的刚子身上,楚洋也不落后,也是在强子动的时候动了,强子和勺子拿着台球杆胡乱轮着,“他妈的谁敢过来?”
刚子的小弟们面面相觑,犹豫的冲不冲呢,打肯定是能打过,关键是先冲上去,肯定免不了先挨一棍子。
“都**上啊!”替刚子挡住强子一棍子的一个年轻人说道。
楚洋和麻杆使劲的喘着倒在地上的刚子,听见那个人喊话,那些人也不犹豫了,蜂拥而上,强子已经被人用台球杆打倒在了地上,勺子红眼了,一看强子倒在地上,他想起来,自己前些日子被打倒在地上的时候,勺子扔掉了台球杆,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匕,不顾打过来的栏杆,冲着人多的地方就过去,见一个捅一个,可惜都分开跑了。
麻杆看见强子被打倒在地上,就扑在强子身上,台球杆如雨点的打在麻杆的身上,楚洋看见麻杆的动作很欣慰,同时满肚子火气,一直手抓住了刚子的头把他拽了起来,“他妈的让他们给我停下!”
刚子笑了笑,嚣张的说道“有本事自己让他们停,我看你能出去这个门不能。”
“草你妈!”勺子大喊一声,也不追了,拿着匕,跑了过来。
“勺子,你要干嘛?”此时强子也站了起来,和麻杆俩个人拿着台球杆,和对面五六个还在那乱抡。
勺子没有回头,直接一刀就捅在刚子的肚子上面,刚子眼睛瞪的圆圆的,“我草!”
“草你妈!草你妈!”勺子每喊一句就捅一刀。
周围的人也不动了,勺子笑道,“都他妈的动啊。谁他妈的动,我捅死谁。”
趁他们都愣的时候,强子和麻杆两个人冲上去,打倒了几个。
“你们快跑!”楚洋大叫一声。
强子,麻杆,勺子快的跑了出去,看着他们跑出去,楚洋扔下已经有些昏迷的刚子紧跟着跑了出去。
回到了游戏厅,楚洋抽着烟,“勺子,你忒狠了!直接捅三刀,万一捅死咋办?”
“出了事我顶着!”麻杆开口了。
“你怎么顶!”楚洋大声喊道,“咱们不能拿人命开玩笑啊。就算捅也得偷偷摸摸的捅,我承认这次我有点冲动了!不过这次还得多亏勺子。”楚洋说道,“别管怎么说,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躲!别那家伙报警。”
几个人来到了以前租的屋子里,强子身上就是肿了几块,楚洋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挨了几下,麻杆也就是替强子他们挡了几下,勺子除了手上是血,其他的还真没什么事。
“来!喝酒,喝酒。”楚洋笑着拿出点白酒,“一喝就不疼了。”
“喝呗!”
勺子去搬桌子了,强子和麻杆去拿凳子,楚洋去拿以前买的袋装的黄生米,“就这样凑合着。”
“没事,喝酒又不是吃菜。”麻杆笑道。
“算了,打个电话让饭店送菜!”楚洋笑道,“反正咱们等会还得吃饭。”
“也行。”
几个人开始了大口喝酒,小口吃花生米。楚洋给每个人散烟道,“麻杆今天听牛逼么!”
“那必须的么,要不怎么在临安市混?怎么在塔岭混?”
“哈哈!”几个人笑了起来,楚洋笑完说道,“那个什么刚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得防着点。麻杆,你不是在塔岭有几个兄弟吗?让他们去游戏厅帮忙看着,一天一百。”
“行,没问题!”因为那时候的市场价格最底层的小混混一个人也就五十,所以麻杆一个电话,五六个人过去了。
“这下好了,我们可以放心喝酒了!”楚洋笑道,“有人,有钱的感觉真好!”
“你当然了!”麻杆笑道,“要不谁出来混啊!就是没有一技之长,还想出人头地,除了混,靠胆量靠鲜血靠名气往上面爬呗!”
“那你是为了什么混?”楚洋笑着问道。
“我?我刚不上学就和几个朋友来到了临安,刚开始,当过服务员,后厨,卖过衣服,后来实在不挣钱,还受气。我就去夜总会当内保,也在夜场卖过摇头丸,领过妹子,索性后来我一狠,找来了几个兄弟,然后就在塔岭这附近干起来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买卖。”
“什么买卖见不得光啊?”楚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