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秋声音格外低沉,生生地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
一股杀气喷薄欲出。
“大哥,长兄为父没有错,但是恋爱自由,这你也要管我么。”季临渊慵懒地说道。
他的手上加深了力道。
丛榕的手腕被紧紧地箍住,她越用力反抗对方收得越紧。
她不得不放弃了挣扎,却在下一秒陡然反应过来,
这个男人和季霆秋认识,
他们是兄弟。
难道,季临渊就是季峥后来纳的继室所生的儿子。
就是他的母亲害了华安月母子分离十年,使得季霆秋受尽流亡之苦。
丛榕抬头望着季临渊,她的心中突然生出极大的恨意。
趁对方不注意,丛榕低头狠狠地咬住季临渊的胳膊,……
趁对方不注意,丛榕低头狠狠地咬住季临渊的胳膊,
这一下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嘶~”
季临渊胳膊上突然传来剧痛。
隔着衣服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两排整齐的牙齿狠狠地嵌入肉里。
丛榕趁着他吃痛的捂住胳膊时连忙跑到了季霆秋身后。
“是谁帮助你回国的?”季霆秋直直地盯着他。
“当然是想让我回来的人在帮我,大哥,只要你答应我进公司,我可以从基层员工做起。”季临渊眼中短暂地闪过一抹阴鸷。
同样是父亲的孩子,凭什么他拿不到一分一毫的继承权。
原本季峥已经答应将股权全部留给他,而且可以空降进公司直接从部门主任做起。
可没想到,
一向孤立无援的季霆秋竟突然杀了回来,
一夜之间他们被迫流亡到南美小国,若不是母亲出卖了自己的身体搭上了当地的一个白人警察,他和妹妹也会被卖给别人做性奴。
这种奇耻大辱都是因季霆秋而起,
季临渊想到这些拳头攥得紧紧的,他一定要让季霆秋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你没有资格。”
季霆秋眸光渐深,眼底似乎酝酿一场风雨。
说完他拉着丛榕疾步走到车边,一把将她塞进了后驾驶座。
“你一天天真够忙的,季临渊你也能勾搭上。”
车内,季霆秋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丛榕。
见她云淡风轻的样子,他更加来气。
“我只是为了感谢他。”
丛榕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景色,脸色极其疲惫。
“第一次听说感谢需要和男人拉拉扯扯、搂搂抱抱,你的理由永远能编出花来。”季霆秋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