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季霆秋不仅做过,还不止一次,而且重点是她很喜欢很享受。
丛榕无力地闭上眼睛,全身的血液仿佛停止了流动,人也冷得抖。
“季霆秋,我恨你,想让我死可以直说,不用这样羞辱我和阿泽。”
事到如今,
她只期望,阿泽已经挂了电话。
几分钟前,电话里女人话语支吾不清,仿佛在和谁争执。
当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入耳朵时,
景泽只觉得大脑皮层麻,已然猜到了谁在丛榕身边。
他立刻挂了电话。
六年来,油然而生的无力感他已经习惯了,
这一刻却还是将手背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抬头看着窗外长势依旧旺盛的爬墙虎,他苦笑一声眼角湿润。……
抬头看着窗外长势依旧旺盛的爬墙虎,他苦笑一声眼角湿润。
没有他,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该生长依旧生长。
他不是因为六年前的死亡错过了丛榕,而是丛榕因他入狱时,他们就错过了。
周五下午,城市提早进入了晚高峰,市中心的盘横交错主干道上鸣笛不断,声音传到顶楼已经刺耳喧嚣。
丛榕神情木讷的躺在沙上,如同自己躺在大街上一般羞耻。
赤裸着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痕迹,
她累的不想说话,
也不想再和季霆秋说一句话。
男人西装革履仪表堂堂地坐在她的身边,对比之下,她赤身白条格外狼狈。
“从现在开始,从我踏出季氏后,不要再说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到此为止。孩子归我,你没有权利要。”
丛榕扶着沙背起身,腿下酥麻差点栽倒。
男人眼疾手快托住她的细腰,却在下一秒被打掉。
“别碰我,我嫌恶心。”
整理好衣服后,她冷冷地看了季霆秋一眼,随后决绝离开。
“丛榕……”
后半句话被季霆秋咽回了肚子里。
如果他说,
他只要看到丛榕和景泽说话就嫉妒地疯,这才会控制不住自己,丛榕会原谅他么?
半个小时后,丛榕提着两份晚餐来到医院。
外公一份,另外她给秦姨也捎了一份。
季临渊给她了病房号,她先去给秦姨送饭,顺便聊聊能不能来家里照顾花月和花雨。
毕竟和季霆秋闹掰了,她不好意思再麻烦王嫂。
这一路上,她没有回头和跟在身后的男人说一句话。
“三楼,3o1,是这里了。”丛榕提着餐盒敲响了病房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