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雅微微笑笑,眼睛不经意地看向站在一旁的顾少钦,故意柔声道:“少钦,今日不见,你又清减了。是不是跟语浓姐老是斗嘴,所以睡不好一个安生觉?”
岑语浓翻翻白眼:“茹雅姐,要是没记错的话,您好像比我大?好像还不止大一岁哦,好像三岁?您能叫比您小的我姐姐,那我是不是要叫您,奶奶?”
这话回得犀利极了,就连沈茹雅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就连高峰,也忍不住笑了。岑语浓有些得意,回头看看顾少钦,却现他没笑,反而拉下了脸来。
“不打扰了,我们先告辞了。”只在这片刻间,沈茹雅就变了另一番脸色,楚楚可怜极了。
“我送送你。”顾少钦二话不说,赶紧下去送人。
岑语浓气得要死。人家才刚来他公司宣布要逮人,他下一秒就要送人家下楼。这个该死的顾少钦!
恨恨地剜了奸夫yin妇一眼,岑语浓转身要走,忽然停了下来。
她走到高峰的跟前,低声道:“我有话跟你说。”
高峰点点头,跟着她来到了楼梯间里。
“我觉得,有人一直在监视我。”岑语浓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
“监视你?你有这种预感吗?”高峰诧异。岑语浓实在是局外人士,实在是没必要对她进行监视啊。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确的。”岑语浓说。
“什么时候感觉到的。”高峰也不废话。
“今天早晨。就是我刚刚戴上这串项链的时候。”岑语浓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那条精美至极的项链。
“这条项链是你刚刚买的?”高峰仔细端详起那条项链来。
“不是,顾少钦送的。”岑语浓有些不自然地说。
“给我看看。”高峰要求看看那条项链。
岑语浓从脖子上摘下那条项链递给高峰,高峰拿在手里,仔细地反复查看,却没现有什么异常的。
“没什么问题。”高峰笑笑,“可能是你神经太紧张了,所以产生了错觉。要我说,你大概不习惯穿这身衣服,可能是因为这身衣服。”
”是吗?“岑语浓松一口气,”我也觉得这衣服别别扭扭的,回家我就换了它!““你自己喜欢就好。”高峰淡淡说,看向那衣服的眼神却不是那么和善。
岑语浓觉他语气有些冷淡,心里也知道他还在为那天晚上的事情纠结。正想着安慰一下他,忽然高峰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高峰看了看来电显示,对岑语浓说。
“没关系。”岑语浓不介意。
高峰接了电话:“嗯,好的,楼下餐厅,对,好的。”
他转过身对岑语浓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有个朋友在楼下等我,我要下去看看。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