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见他这么问,知道他应该还不知道沈茹雅和自己的关系,于是轻描淡写道:“她回来有一段时间了,现在考取了检察官,正在调查顾少钦的公司。看样子她是想挟私报复。他们家当年的案子顾家也参与有份,可以把她争取过来。”
风相容看他一眼:“以后再说。”
两个人不再说话,继续听岑语浓那边的声音。
岑语浓浑然未觉,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银耳莲子羹,看看顾少钦:“说,昨晚的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定义。”
“怎么定义?这你还用来问我吗?不就是一男一女在激素的作用下做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吗?这不需要太复杂的理论。”顾少钦嘴角挂着一丝坏坏的笑容,伸手轻轻握住了岑语浓的手。
岑语浓一把甩开他。
“你当我是什么?妓女?还是小姐?我告诉你,昨晚的那件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岑语浓低吼完这句话,拎起包就要离开。
顾少钦伸手拉住她:“那要怎么做,才能让昨晚不只是一个错误?”
“怎么做?”岑语浓冷笑。
“难道你不知道吗?如果一个丈夫在外面到处包养情人,时不时地夜宿别的女人家里,试问一个妻子又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老公呢?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岑语浓生气道。
”难道你是要让我放弃所有的女人甚至茹雅?岑语浓,我们昨晚不过只是睡了一个晚上。“顾少钦说。
“只不过睡了一个晚上?”岑语浓冷笑说,忽然扬起手来,恶狠狠地甩了顾少钦一个巴掌!
“****只不过睡了一个晚上,****顾少钦,带着你那沙文主义的该死的大男人主义的观点,赶紧滚出我的世界!”岑语浓吼完,便背着包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不过才跑出去没多久,岑语浓又跑了回来,愤怒地抓起脖子上的那条项链,恶狠狠地扔到了顾少钦的脸上。
“去你妹的狗屁项链!留着给黛西!”黛西是他们家养的一只大金毛,是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狗。
岑语浓吼完,扔完钻石项链,这才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
一阵刺耳的噪音传进风相容的耳朵,幸亏他动作快,把耳朵里塞得监听器扔了。不然他的耳朵就废了。
“脾气还是那么暴。”风相容笑笑,眼里竟然闪现了一抹轻松的笑容。
高峰皱皱眉:“那风少,这个监听器被岑语浓摔坏了,您是否还需要再安装一个?”
风相容冷笑:“怎么,难道高局长要亲自给我安装一个?”
高峰摇摇头:“高某还没有卑鄙到那一步。虽然我也很想扳倒顾家,但是高某绝不会做伤害语浓的事情。这件事情,恕高某无能为力。”
“哼,装什么清高。你要真是把语浓看成你的朋友,刚才就该告诉她项链里藏着窃听器的事情。结果你没有,高峰,别以为你多高尚,其实你骨子里就是一个卑鄙小人!”风相容一针见血。
高峰不以为意:“那我也比风少强。起码我不用整天躲在暗地里,只敢在心爱女人的饰物上动动手脚,还不敢出去见她!”
“你!”风相容眯起眼,眼里射出一阵精光。
高峰淡淡笑笑,起身告辞:“我想要跟风少谈的事情基本也说的差不多了,没什么事的话,高某先告辞了。下午警局还有些事情。”
“哼。”风相容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他。
高峰叹口气,推开门,摇摇头走了。
风相容回来了,s城的这一盘棋,又难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