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承祜一度怀疑,那天的刺杀与这两人有关系。
大家知道,康熙不想让蒙古人再入后宫,但是承祜却不得不求娶一个蒙古人,这就让承祜这个太子,失去了康熙的喜爱,从而心里留下结缔。
没看到承祜从大政殿出来的时候,满脸都是血吗?可见是皇上气狠了,给砸的。
承祜一连几天,承祜都窝在榻上,看书练字。
二喜抱着一个一人高的长方形盒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看着承祜有些紧张道:“爷,今个儿,咱们的铺子里收到了这样一个东西,是一个小乞丐送来的,问是谁送过来的,小乞丐也不知道,只道是有人给了他银子,让他把东西送到东西饰店,奴才打开看了一眼,就赶紧的合上了。”
二喜自从上次瞒着承祜一次,被承祜扔给了佟宣,让他回炉再造。
现在回来的二喜,愈的谨慎,说话做事滴水不漏,对承祜也是更加衷心,任何事情都禀报承祜,让承祜做决定。
承祜闻言,斜了一眼二喜,从榻上坐起,穿上鞋子站起身来,漫不经心的问道:“是什么东西?让你如此的紧张?”
二喜闻言,微微垂,咽了一口口水,有些慎重的道:“您还是自己看吧,这东西落在我们手里还好,要是在敌人的手里,恐怕就是我们大清的灾难。”
承祜闻言,眸了一眼二喜,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卷成筒状的画卷,对着二喜指了指道:“打开!”
二喜小心翼翼的和另外一个太监,扯开了画卷。
承祜一下子就被画卷中的内容给震撼了。
整个大清都被绘制进了画卷,山川河流湖泊,详细的让承祜呼吸都为之一滞,按照现在的技术,绘制一张全国地图,实在是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这些东西,是他所不敢想象的。
盒子的底部平整的放着一封信。
承祜拿起信封之后,就看到上面写的,太子殿下亲启。
二喜道:“奴才只看了画,信没有动。”
承祜微微颔,拆开信封之后,就看到是周培公给他的信。
大概意思就是太子殿下,臣这一辈子,大部分的时间都贡献给了大清,剩下的这几年,臣决定去寻找师傅,两人确定一下地图上的坐标是否正确。
承祜一口气看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先收好,等晚上皇阿玛回来,就呈上去。”
二喜闻言,有些欲言又止。
这种东西放在自己手里恐怕不太好,但是可以呈给皇上立功。
承祜看着二喜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着摇头解释道:“周太傅此举,本就让皇阿玛不满,恐怕皇阿玛也有所猜测,只是暂时还没有下定论,等以后只要有心人挑拨,皇阿玛想起这件事来,就会对周太傅进行抓捕,一个太子太傅,对太子来说是什么意义?”
承祜说到这里,只是有些出神的看着盒子,周培公把一切都算到了,连同康熙以后的反应,都了如指掌,可惜,周培公现在志不在此。
二喜点头对着承祜道:“是。”
半夜十分,康熙喝的有些微醺,坐在了大政殿的椅子上,微微出神。
粱九功端着醒酒汤走到康熙的跟前:“万岁爷,用些醒酒汤吧,不然明个儿醒来,头疼。”
康熙伸手接过醒酒汤,一饮而尽,把手里的碗递给了粱九功。
粱九功接过碗,放在了托盘里,小心的退了出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康熙揉着鬓角道:“要是太子来了,让他直接进来。”
康熙估摸着承祜应该撑不住了,也差不多该来找他了。
粱九功对着康熙,躬身应是。
承祜走到大政殿的门口,就看到粱九功在门口守着,他对着粱九功问道:“皇阿玛就寝了吗?”
粱九功对着承祜躬身,笑着道:“万岁爷早就嘱咐奴才,太子爷来了直接进去就好。”
承祜对着粱九功微微颔,就带着二喜走了进去。
承祜抬眸看着坐在大殿上的康熙,恭敬的对着康熙行礼道:“给皇阿玛请安。”
康熙闻言,垂眸看了一眼承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朕觉得你还要等几天呢。”
康熙虽然知道,承祜这两天会来,只是没有想到他会选择这个时间。
承祜看了眼周围的宫人,对着康熙道:“儿子有事情想要禀报皇阿玛。”
康熙闻言扫了一眼承祜,对着粱九功摆了摆手。
粱九功会意的,直接让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承祜走到二喜的跟前,打开盒子,与粱九功合力打开了画。
一幅大清的山川河流纵横交错的地图就呈现在了康熙的眼前。
康熙有些不敢置信,他眼眸里带着惊喜的笑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这幅图。
之前周培公去打白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曾经派人寻找,也是了无踪迹。
他一度遗憾,周培公不见踪影,那幅大清帝国的地图,可能要失之交臂,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等着呢!
这让他如何的不喜?!
承祜把图的另一端,交给二喜,伸手从盒子里拿出来了周培公给他写的信,呈给康熙。
康熙伸手接过信封,漫不经心的问道:“周培公的?”
承祜闻言,心中有些诧异,他看着康熙问道:“皇阿玛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