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母亲,刚才在我锦华院里挖出那两只布偶的时候,母亲可是一口咬定那布偶是我做来害大姐与大弟的。若说母亲之前的行为乃是爱之深责之切的话,那么这次的事情轮到大姐的身上,母亲的说法又截然不同了呢?”
看着萧瑾佩青的脸色,苏锦落不平地又问道。
萧瑾佩抱着苏鸣凤的手握成拳头,想要开口解释。
“爹,以后你莫要再跟我说什么母亲待我跟待大姐是一样的,母亲是好女人把我视为亲骨肉。事实证明,我愿意息事宁人,可是这亲生女与非亲生女之间,到底是有差别的。”
苏锦落微撇头,看向苏惊天直言到。
“王妃,你太让本王失望了,本王以为你真心相待于落儿,没想到你竟是如此。”
苏惊天也无法为萧瑾佩的行为做出辩驳,“你如何对得起本王对你的信任。”
常嬷嬷一脸大悟地看向苏锦落,总算是明白苏锦落之前处处忍让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了。
“若不是不满大姐有害祖母之嫌,我步步相逼,否则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我的好母亲心里也只有大姐一个女儿罢了。”
说着,苏锦落一脸的落寞,微垂着的小脸都陷入了阴影之中,看得叫人酸。
苏惊天听苏锦落这话,越愤怒地看向了萧瑾佩,而常嬷嬷则被感动得眼角含泪。
“不,我是冤枉的,这些事情都与无关。我绝不会存了害祖母的心思,爹,女儿真的是冤枉的!”
闹了半天,苏鸣凤总算是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显然,众人把那三只手工差不多的布偶全都算在了她的头上。
她现在不但要担陷害亲妹的骂名,还要担起咒害祖母的恶名。
苏鸣凤跪爬到苏惊天的面前,拉着苏惊天的下摆哭声说着。
“凤儿,你再好好想想,你当真对那件衣服半点印象都没有吗?”
在苏锦落的三言两语之下,萧瑾佩知道,无论是苏惊天还是常嬷嬷的心都偏向了苏锦落。
常嬷嬷代表着苏太夫人,所以凤儿一定要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才行!
“我,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苏鸣凤慌得厉害,使命想着是不是有那么一件事情。
突然,苏鸣凤灵光一闪,终于想到,在记忆里的确是有那么一件衣服:“爹,那件衣服早在一年前就被女儿给扔了,女儿早就没有这件衣服了!”
“王爷,您听到了吧,那件衣服早就被凤儿给丢了,此事与凤儿无关呐。”
萧瑾佩知道,苏鸣凤这说词太站不住脚了,可是好歹这衣服已经被丢了一年,萧瑾佩也唯有一黑到底。
“大小姐,此物是什么?”常嬷嬷再听萧瑾佩母女俩的话,已经无语已对了。
为此,常嬷嬷看到苏鸣凤屋子里有一只烧过东西的火盆,便问了一声。
“烧了点东西而已。”苏鸣凤呐呐地说到。
“敢问大小姐,烧的乃是何物?”常嬷嬷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