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罗刹国可绝非那些普通的番邦小国所能比拟的,暂且不提其地域辽阔、物资丰富,单就那常年冰雪覆盖的严寒环境而言,便足以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然而,正是这样一个处于极寒之地的国度,其实力却同样不可小觑。
此时,只见文丑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声如洪钟般大声说道:“主公请放心,丑必定不辱使命,定当全力以赴,一年……”
他的话语中充满着自信与豪迈,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在望的曙光。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张辽突然开口出声打断道:“主公,辽等必定会尽快拿下罗刹国,不负主公所托!”
紧接着,他又压低声音对文丑说道:“叔恶啊!切莫过于急躁,切莫先说出具体的时间来。”
原来,文丑原本确实打算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己能够在一年之内攻下罗刹国,但经过张辽这么一提醒,他转念一想,觉得张辽说得不无道理。
毕竟在场的诸位将领都在,如果最终未能如期拿下罗刹国,那岂不是会颜面扫地,陷入十分尴尬的境地?
虽然张辽说话时故意放低了音量,但实际上并没有刻意避开刘修和距其相近之人。
刘修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
只见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而后朗声道:“还是文远思虑周全、行事谨慎啊!
叔恶,我不会给你们限定具体的时间。我所期望看到的,是以最稳妥的战术,一步步扎实推进,力求每一场战斗都能稳操胜券,并且要确保我们大汉军队的伤亡减至最低,从而获得最为辉煌的战果!”
听到刘修如此一番话,文丑不禁老脸一红,连忙抱拳躬身行礼,恭敬地道:“主公教训得是,是丑刚才有些过于急切,想要贪图一时之功了。
今后定会谨遵主公教诲,沉稳作战,不负主公厚望!”
刘修点了点头道:“既然沮授还在幽州,就让公与……”
“主公!”却是一人出列向刘修行礼。
“公台何意?”
站出来之人正是陈宫,现担任兖州牧,眼看似乎没有机会了,也是急忙出列。
“主公啊!宫自觉身强力壮,精力充沛,远未到年老力衰之时。今闻主公欲兴兵攻伐那罗刹之国,宫斗胆恳请主公赐我一军师之职,好让宫能为我军出谋划策、冲锋陷阵!”
陈宫慷慨激昂地说道,说完之后便满怀期待地凝望着刘修,眼神之中闪烁着热切与渴望之光。
要知道,如果此次西征需要耗费十载甚至二十载光阴之久,以陈宫如今将近耳顺之年的年纪而言,确实有些难以胜任如此漫长而艰苦的战事。
然而,倘若只是征伐区区一个国家,并且刘修还会派遣精锐的主力军团出征,那么对于陈宫来说,这无疑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机,他实在不愿意轻易错失这个能够展现自己才华和能力的大好时机。
想当初,自从陈宫毅然决然地归顺大汉以来,承蒙主公刘修的厚爱与赏识,先任命他为别驾一职,而后又擢升其担任州牧之位。
这一系列的提拔与重用,已然充分表明了刘修对他陈宫的无比信任以及殷切期望。
只可惜时至今日,陈宫却始终觉得自己并未真正为大汉立下什么惊天动地的赫赫功勋,内心深处难免时常感到愧疚不安。
所以此番面对攻伐罗刹国这样难得的机遇,陈宫自是无论如何也要奋力争取一番,以求能有机会为大汉建立不世之功,从而报答主公刘修一直以来对他的知遇之恩。
刘修闻言道:“公台,你身为兖州牧一样重要……”
“主公,宫虽然担任兖州牧不久,但兖州已然如咱们其他各州一般!
若是主公有担心,可重新指派兖州牧,宫想趁着尚有思计的能力,为主公尽忠!”
说着陈宫竟然跪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