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马上作战不易用亲卫,何况亲卫就是亲卫,总不能指望他们上战场,周天看眼训练场,突然对远处的贺惆道:“过来!”
贺惆恭敬的跑来,单膝下跪,宫廷礼标准又漂亮:“仅遵主子吩咐!”
铁单鐙见状愣了一下,觉的此人的见礼非常的眼熟,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妥。
周天眼训练场:“你看紧他们,挑几个表现优异的上马操练,顺便告诉他们,如果谁能在三日后的攻山战中虏获最多的俘虏,奖励继存城北部耕地三亩。”
“啊!”铁单鐙现叫出声,赶紧掩上嘴,退了几步:“我……我不是故意的……”
“去忙吧。”
“是,大当家!”
周天示意铁单鐙跟上,直接向后院空地走去。
铁单鐙不敢落后,觉的这里的人杀气腾腾都不是好东西,但还是忍不住靠近周天问:“你怎么能随便奖励耕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以为你是谁!继存城的耕地都在太守手里,太守佣兵三万!更有火炮前锋,他的舅舅是——”
周天脚步未停:“他舅舅是谁我比你清楚!哪来那么多废话!等我把继存城打下来,耕地爱给谁给谁!”
铁单鐙见鬼的睁大眼睛,破锣嗓子喳喳道:“你要造反!你竟然敢造反!”
“文雅点,那叫起义。”
铁单鐙撒腿就要跑。
周天瞬间把他拎住,向后院走:“你听了这样的秘密还跑的了,打铁去!”
“啊!放开我!我还不想死!不是我要听!是你非要说!啊!你这个土匪!放开我!”
周天把他扔进后院直接对打铁的老师傅道:“交给你了,铁打的还行,剩下的东西让他参与。”周天可没指望铁单鐙给她造骑器,但想必他手里有秘术,先弄到手再说。
老亲卫走来,把打好的一对整体镶金双鐙展示在太子面前:“少爷,是不是这样?”
周天看了一遍道:“拉一匹马来。”
铁单鐙刚想跑,但见一对耀眼的双鐙平稳的套在马身上,周天翻身而上,脚稳稳的镶在鐙面上,反复在马背上做着各种高难度杀敌动作,然后在马奔跑时射箭横扫,出手平稳有力,就连跨越障碍也不影响周天出剑的稳度。
铁单鐙惊讶的绕回来,忘了要逃跑的盯着马身上不一样的双鐙。
周天转了一圈翻身下马,直接道:“再动一下马背上的固绳,往后退o。3,双鐙踏面往前仰一分,其他的尚可,按照这个标准先出三十,造好后直接给贺怅固马。”
“是,少爷!”
周天奇怪的看眼铁单鐙:“愣着干嘛!还不去帮忙。”
铁单鐙惶然,赶紧跑了过去。
周天抚摸着这匹马,并不担心单鐙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在冷兵器时期,军器固然重要,但将领、阵法才是根本,这也是她不动欧阳逆羽的原因,能抵退月国进攻,想必不会太差。
周天收回心神,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局势上,她如果动了云溪山的马匪,肯定会惊动继存城最大的匪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都断了,好回去监工灵渠。
三天后,天气阴沉无风阴闷压抑,酝酿了好几的雨依然没有下起来,山上的百姓像平时一样,已经开始劳作,有些力壮的汉字进了山林打猎!
山底下,黑胡骑着装备完整的铁骑,手里拎着百斤大锤,铁铮铮的如一杀神,背后跟着二十多个同样装备的属下:“周老弟!攻进去真给土地!”
周天一身锦袍,坐在一匹温顺的马上,笑语燕燕:“有脸要吗?如果这样也输,回家抱孩子吧!”
“哈哈!驾!”黑胡才不管给不给,直接一夹马蹄,嗖!的冲了出去:“兄弟们,耕地就在眼前了!”
云溪山下,瞬间尘土漫天,马踏腾腾急而过,直冲云溪上顶。
云溪山头没有守城大器,马踏而上毫无阻碍,滚石也少的可怜,亲卫一路开道,骑兵一个未陨的直冲山顶。
一千人的队伍轰然冲下,直接硬撞黑胡铁骑,亲卫快闪开,铁骑如踏无人之境,刀过沾血!马踏无人!
云溪瞬间伤亡惨重。
云二当家见事不妙,立即勒马带自己的人后退。
一对铁骑从右侧飞而出截住了他们的去路,打网兜起,全栓在了树上,盾队快跟上拉过骑兵绳索,眨眼间困住了三百人的队伍。
山的另一边,弩兵狂扫,不留一个活口!
左侧三十亲卫组成的戈阵出击,阻挡左翼逃脱的云溪土匪。
云溪山不消一刻钟,敌人还没看清已经被骑兵霸占了山头,云溪大当家见事不好,登高怒喊:“谁人作乱!不知我云溪山有第一霸坐镇!不想活了!”
周天立于树稍,锦缎如绸平静无纹:“你是云溪的大当家?”
云溪大当家闻言,吓的立即四处寻找声处,突然见头顶上有人,紧张的立即让人射箭!
贺惆守在周天一边,瞬间让箭调头反攻,六人还来不及逃已经倒下。
云大当家刚想勒马跑。
贺惆寄出套马绳,瞬间把他勒住,顿时脱着他向山下跑去:“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一路烟尘而下,这场没有悬念的攻防战简单的结束了。
周天皱皱眉,摊开手里的地图,方圆六百里还有五个土匪据点,周天直接合上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