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又看向杜奴娇,“孩子一事你无需太放在心上,稍后本王有安排予你。”
“卑职,明白。”杜奴娇委身一鞠,不敢抬头看褚明。
“行了,本王要交代的就这么多。”褚明随即起身,“娇儿,你同我去个地方。”
杜奴娇立马跟到对方身后,“是。”
待到褚明的人都出去了之后,徐亭柳才卸下先前的低卑之态。
徐亭柳看了看襁褓中熟睡的孩子,越看越怒,“真是投了好胎。”
“夫人莫要气坏了身子,她杜奴娇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生了小皇孙,她连侧妃的位置都碰不到呢。”抱着孩子的妇人嘲讽道。
徐亭柳眼神像是一把刀,“乡姑野妇罢了,本妃才不同她置这个气。”
“虽说如此,夫人您也得上点劲啊,您过门两年了,至今未诞下一子,这男人啊……”妇人想说又不敢说,只能叹气。
徐亭柳何尝不明白对方的意思,别说是怀喜,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和褚明仅仅行过两次房,对方如同应付一般草草了事,让她心寒不已。
这度王府的后竹院里,养的男情女妾少说也有七八个
褚明莺莺燕燕在这王府高邸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可她徐亭柳想抓褚明的心却如登天一般难。
不知杜奴娇是何能耐,竟然有了褚明的孩子,还跟着褚明进了宫里,进了皇宴,光这一点,徐亭柳就要熬不下去了。
如今,她还要替那杜奴娇养孩子,徐亭柳当真是想破罐子破摔,可又不得不顾虑自己尚在为官的父兄。
在她眼里,褚明是一个完全两面三刀的人。
褚明带着杜奴娇出了王府,叮嘱了她几句后,就安排她上了一架马车离开了。
“韩白。”褚身后勾了勾手,“找人盯着杜奴娇。”
“已经安排过了。”韩白答他。
褚明满意的点了点头,“人找到了吗。”
“还没有。”韩白虚声说,“近日事务繁多……”
“府上之事让其他人去做就是了。”褚明又立马摆脸起来,“我给你三日,尽快给本王找到人。”
韩白无可奈何,“主子,关公子来去自由,且不论赋京之大,若是不在赋京,这何处可寻?”
“韩白,你跟着本王多久了?”褚明转身看向对方。
“十年。”韩白如实交代。
褚明点了点头,“十年真是不长不短,一直替本王办事真是难为你了。”
“主子言重了,替您办事是我的荣幸也是本职。”韩白垂头卑谦说着。
褚明冷笑一声,眼里是摸不透的凉意,“跟了本王这么久,最好记着板上规矩。”
“卑职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