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瀚没想到春花这都知道人家兄妹的名讳了,收敛了嘴角,说着,
“这木骁虽然出主意的出点是好的,不过这是明晃晃的讹人,想来品行还有待考查。”
春花听着讹人?原来那招叫讹人!
什么品行不品行的,春花只觉得眼前一亮,这招很好用啊!
看到春花没有避讳,反而双目亮,心中塞涩,摆了摆手,打人,说着,
“你也饿了,去用膳吧,一会儿去晚了,抢不到了。”
听到抢不到饭了,春花反应过来了,赶紧行了礼离开去抢饭了。
吃饱喝足的春花在小校场里练武,一边练武一边想着,讹人是个好招数。
将手里的刀放下,拿起那个需要费力的红绸,甩了出去,对着立在那的枪,不断地巧用力,想学着那戏子刺客一般将它卷起来。
尝试了很久,堪堪成功了一次,甩了甩酸的胳膊,换了一个武器,继续!
等春花回了屋子里,准备睡觉,心里还想着明日问问胥二那个辉城守卫将军的事儿。
而俞景瀚却没有睡着,屋子的烛光还没灭,看着胥五问道,
“今日大春可回了他的宅子?见什么人了?”
虽然不知晓为什么让他远远的跟着大春侍卫,还说不能离得太近,但还是如实说了,
“回主子,没有,今日午后大春侍卫直接买了些瓜子,在街上逛了逛,本来要去给主子买青竹酒的,被水榭阁的热闹耽误了脚步。
此后一直在房梁上坐着嗑瓜子,最后听着那些书生作诗险些睡着,因齐参事的儿子要打断青山书院书生的手,出手打了一架。之后逛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听到这儿,好似看到了春花听人家作诗被催眠的样子,笑了笑,摆摆手,交代着,
“今日之事勿与人言!”
第二日当值的时候春花心不在焉的,她现今日白天当值的暗卫是她不熟悉的,看来今日问不到胥二了。
幸运的是今日来见俞景瀚的人有提到那个辉城护卫将军的,原来他叫王瑞。
“……王瑞在辉城和宁城边界叫嚣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他已遵从圣令,从武将军降为武都统,至于关将军无法收服辉城的将士,是关将军的无能。”
俞景瀚瞥了一眼春花,现今日比昨日踏实,居然认真听着下面的人汇报,想必是和军营打架有关,看来合他的胃口。
“王爷?”
俞景瀚慢慢的将视线转移到关将军手下的护卫统领李仪身上,淡淡地问道,
“关将军如何打算的?”
“回王爷,关将军最近在派人跟着他,想着找出王瑞的把柄,到时候再进行谈判。”
“如何了?”
李仪想了想最近的调查,还没有进一步进展,略微抬头看着俞景瀚的脸色,谨慎的汇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