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领罚,虽然不知道暗卫的,可是侍卫的就很吓人,春花赶紧问道,
“胥一犯了什么错吗?他这次作战也是有功劳的啊。”
胥一听到春花的仗义执言,只想恳求道,大春侍卫,可别提作战的事儿了!
低头看着春花拉着他的袖子,俞景瀚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让他看住你,结果你都上战场了!”
春花歪着头想了想,说着,
“是看住我的啊,我上战场也在看住我啊。”
俞景瀚噎了一下,看着春花一脸有道理的说着,
“你看,你那么忙,胥一找你请示都没找到时机,所以师傅将他拉了回来,我们听从了师傅的话,上了战场,是在替你分忧啊,而且胥一也跟着我上了战场看住我的。”
合着这都成了他的错了?俞景瀚听着春花的这话里话外倒是没有她一点错,知道她的小心机,这是甩责任呢,笑骂着,
“你以为你不用受罚?等着回府,你这个月的烧鸡烤兔和沐休都没有了!”
“啊?那,你还是罚胥一吧。”春花昂着头,倔着性子,赌气的说着。
“大春。。。。。。”胥一无意识的喊了出来,实在没想到春花这么没义气。
俞景瀚了解春花,这是变相威胁他呢,摇了摇头,心道,等着再治你!
看了一眼胥一说道,“罚你一个月月银!去找胥五每日练一个时辰剑法吧。”
“谢王爷,属下领命。”
胥一单膝跪地抱拳,抬眼,略微感激的看了一眼春花,心中也担忧,这大春侍卫对王爷的影响越来越重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将马车里绑着的人拉出来吧,去邹家衍的帐篷。”
——
将手里的人放在地上,冯依语扶着邹家衍有说有笑的从帐篷外进来,看见地上的人,笑容瞬间凝住,清晰的感觉到身边的邹家衍浑身僵硬,呼吸急促。
冯依语担忧的立马踮起脚蒙住邹家衍的眼睛,却听到地上的人轻声唤着,
“邹郎,是我啊,我是柔儿啊,你救救柔儿,柔儿腹中已有了你的骨肉,柔儿之前所行实在是被逼无奈啊。”
即便是被绑着,地上的女人还是能姿态娇弱,哭的梨花带雨的。
春花皱了皱眉,转头看着冯依语那可怜兮兮的抬手蒙住邹家衍的眼睛,说道,
“蒙住眼睛没用的,他的心还跳着呢。”
冯依语本身就因为春花给她搜身的时候,心怀不满,但是也知道在军营不能放肆,明白春花说的是对的,慢慢的放下手,用娇小的身躯横亘在邹家衍和那女人之间,指着那女人破口大骂,又回头看向邹家衍,试图告诉邹家衍这个女人是个恶毒的骗子。
俞景瀚坐在桌旁,老神在在的看戏,端起茶品了一口,眯着眼睛看着春花,觉得这春花看戏也太投入了,看着邹家衍抬脚向前,已经气得鼻翼煽动,可爱的紧。
俞景瀚也以为邹家衍会上前去将那女人解绑,却见邹家衍跪在他面前,面色阴沉,说着,
“秉王爷,此女便是宣国奸细,害我邹家一家性命。小人不求还邹家公道,小人也死不足惜,可否求王爷在夺情的时候不牵连与我邹家交好之家,一切事都是小人和这奸细所为。另外,求王爷去信给小语的家人,让他们来尽快将人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