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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梵音分开后,我就心心念念的等待下午的到来。
可是时间过得好像比以前的时候慢了好多倍。
我看着时针一格一格的走,心里却是十分的焦急,我生怕会出什么事,或者会生什么意外,我甚至更担心顾梵音会爽约。
下午一点,我终于等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我以为是顾梵音,只是。当我接通后那边说话的声音却是许念。
我愣了愣,下意识的问:“怎么是你?找我干什么?”
她在电话那边冷笑一声:“我劝你不要和顾梵音走,否则你会后悔的。”
“我的事不牢你操心?”
“我也没有心思管你。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一下,顾梵音这种男人,可不是你那种普通的女人能够配得上的,他接近你,绝对没有安好心。”
“没事的话挂了。”
我刚想挂电话,许念又一次说道:“你知道你爸爸为什么那样反对你和顾梵音在一起吗?”
我顺口问道:“你知道?”
“当然。那天我偷听到了你爸和一个神秘人的通话,而且毫无保留的录了下来,要听吗?”
“你卖什么关子,你想放就放,不想放就滚蛋,我没心思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既然你不想听,那我也就不多事了,哦对了,我还是忍不住想提醒你一句,从前我一直以为你爸爸是爱你的,还曾经一直因为他对你的爱感觉到嫉妒,现在我才现,原来你才是最可悲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爱你的,你就像是一个影子一样,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被阿星踩在脚下。即使她死了,你也摆脱不了。”
说完之后,她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我暗骂了一声神经病。
也就在这时候,窗户突然间被一震狂风吹开,啪的一声螺丝钉掉了,整个窗户摔碎在了地板上,呼啸的寒风从外面灌了进来。
今年的冬天似乎越来越冷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可是忽然间感觉脸上好像有些酥酥麻麻的痛觉。
伸手一摸才看到,指尖上那点点的血迹。
原来刚才那窗户拍碎的一瞬间。玻璃碴擦过了我的脸,只是我刚才没有反应过来。
对着镜子看了看,脸颊右侧刚好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子,不过,问题不大,就是怕留疤。
我着急见豆豆,所以也没有去处理,找个张纸擦了擦也就糊弄过去了。
现在我就等着顾梵音联系我。
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想去想。
我胡乱的将窗户捡了起来。小心的放在了一边,就在我想打电话找人修窗户的时候,忽然间从我们家的地下车库的方向见到了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人。
她带着厚厚的墨镜,带着一顶天鹅绒的帽子,似乎正在朝着这个方向看。
我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只觉得整个人一愣。
她的身形和那一辈子也无法从我脑海中遗忘的瓜子脸。不是阿星是谁?
我刚想仔细确认一下,她已经转身苍茫走了。
我追了下去,人不见了。
要不是院子里的积雪上有一串深一脚浅一脚的脚印,我真的会觉得刚才我只是在做梦。
忽然间我的脑子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阿星,是不是还活着?
可是我又感觉这个想法很可笑,她明明已经死了,死了那么多年,当时部队送回来的时候,只是一些衣服。我们温家的陵园藏的也是衣冠冢,听说当时她被炸弹炸的尸骨无存,怎么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