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大概将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但不让他们插手。
严明帆听完整件事,气的差点把娃娃的睡盆给砸了。
他都不知道原来时峰这么卑鄙无耻。
以前他还挺佩服这位小姑父的,觉得他自强不息,很努力。
同时,对家庭也很负责,是个好男人。
但他没想到,这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所有好的品质都是假象!
冯铮也是气的浑身直冒冷气。
时予可是被一堆人宠着长大的,时峰这个狗东西居然敢这么欺负他!
简直岂有此理!
这是明晃晃的,欺负严家受难了!
他一定要让这个多东西付出代价!
严明哲不在家,如果他在家,他会是最平静的那一个。
因为他早就知道了。
这几个月,严明帆在看守所,冯铮一直在忙严明帆的事,
两人回来后,时予也没特意说过这件事,他们自然不知道时峰的真面目。
看两人实在气的狠了,
时予为了安抚他们,只好开车带着几人去倚楼吃饭。
严明哲酷爱加班,没份。
何伯说要在家里看着,也没去。
最后,时予开着车,带着严明帆、冯铮、严青川和娃娃,一起去倚楼吃饭。
严格来说是严明帆开车。
车在离会所差不多十公里左右的时候,时予在路上看到了十分神奇的一幕。
一个19o的壮实少年,一只手拖着一根巨大的,拥有二十多个分支的不知名品种松树,主干上还趴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少年。
而他的另一只手,牵着一串好几十只,肥硕的“老鼠”,走在去会所的路上。
时予仔细辨认后,认出了树干上趴着的少年,是墨北的弟弟墨南瑞。
他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示意大哥降。
“小南!”时予摇下车窗,“你们这是?”
墨南瑞听到有人喊他,艰难的转头。
当他看见喊他的人是时予后,下意识的喊了声“嫂子”。
时予嘴角,再次无语的抽了抽。
“爸爸,嫂子是什么?好吃吗?”娃娃天真的问道。
他还不知道嫂子和大嫂是同一个意思。
时予直接把娃娃塞到副驾驶,让冯铮给他解释什么是嫂子。
然后再次转头问道:“你这是搞行为艺术呢?”
“哪有啊!”墨南瑞没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继续说道:“嫂子,你是不知道我哥他有多黑……”
墨南瑞坐起来,巴拉巴拉,把墨北罚他们跑15o公里,结果他们跑岔了路,跑了将近3oo公里才找到回来的路的事,全跟时予说了。
还包括中间睡野外,被蛇咬,掉进硕鼠窝里的事,全都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
时予感叹,他的语言天赋,简直太适合写小说了。
最后,墨南瑞拒绝了,时予邀请两人上车挤挤的提议,理由是雪针松不能扔,用来考硕鼠非常好吃。
墨南瑞还让时予待会儿,去他的院子品尝美食。
时予看着娃娃不断流出的口水,估计墨南瑞他们活捉的那堆老鼠也不是凡品。
所以,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