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目眦欲裂,咆哮着把周围的白大褂全掀开,尤其是拿着针管的人更是被骆承一拳打倒在地。
骆承紧张惊恐着抱住沈奉,抬起他的手臂,嘴唇哆嗦着,“你、你怎么样?”
沈奉何曾见过骆承这副模样,顿时轻拍骆承紧紧抓住他手臂的手,安抚道:“好像没什么事。”
确实除了一阵凉意,沈奉什么也没感觉到。
“你……”话还没说完,沈奉双腿一软,眼睛紧闭瘫倒在骆承怀里。
骆承双手颤抖着拥着沈奉,手指哆嗦了半天,却不敢去试探沈奉的鼻息。
他眼眸低垂,沉默不语,好半晌把沈奉放下依靠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双目赤红抬头扫射了一圈车厢,快如闪电抓住刚刚使用针管扎人的白大褂。
“你刚刚注射的什么东西?”
骆承用手狠狠掐住那人的脖子,语气阴冷带着慑人的寒意。
“嗯?不说?”
骆承露出一个残忍的表情,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轻轻拍打那人的脸。
“骆大佬,要不,你手换个地方,我觉得他挺想回答你的。”
危乐绕开倒一地的白大褂,小心翼翼地看着骆承脸色开口。
骆承直接把人丢下,随即一脚踩上那人胸口,“说不说!”
“说!咳、咳!”那人惨白着脸,咳得撕心裂肺,还不忘先表达他愿意说的心声。
“快说。”骆承脚用力。
那人哀嚎起来,“咳、说!”
“还有呼吸,还好还好。”危乐不知什么时候凑到沈奉旁边,手指伸到他鼻子下方,长呼一口气。
骆承听到半天没动作,那人终于缓过来,大气不敢喘,直接一口气说完,生怕骆承再次动手,“麻醉剂!注射的麻醉剂!”
骆承回过神,一脚把他踹开,转身抱起沈奉。
一大堆白大褂警惕地看着他们,却不敢上前,在旁边嘀嘀咕咕。
骆承拧着眉抱着沈奉下车。
车下已经站了一排玩家,全部双手在后面铐着。
见骆承几人自行下车,且没有被手铐铐住,眼底都流露出震惊、警惕的眼神。
骆承根本不管他们,全当没看见,
直接找了个干净的地儿,把沈奉安置好,便撸起袖子,把司机在内的人全部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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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奉茫然地从睡梦中醒来,眼前一片深灰色,粗糙的质地,充满着颗粒感。
原生态水泥房,不带一点深加工,原滋原味。
身下躺着的床铺也是那种可移动的病床,整个房间充斥着浓厚的消毒水味儿。
这是医院?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脑袋上还缠着几圈绷带,手上还打着石膏,脚步踉跄地走进来。
缓慢地伸出另一只看上去良好的手,竖起两根手指头,“这是几?”
沈奉看看他的造型,再看看自己,除了腰部绕了几圈绷带,其他地方毫无伤,严重怀疑他俩的角色是不是互换了。
医生见沈奉停了好几秒没回答,顿时嘟囔:“打麻药打傻了?”
医生的手开始笨拙地铺开病例,拿起笔开始写。
沈奉回过神,赶忙组织,“2,医生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