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总算看见消息了……她说她今晚加班,不能来帮我搬家了。”袁雪说。
“没事没事,反正有我呢!”汪臣潇殷勤道。
袁雪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白眼,低头给林温回复,忽然听见周礼说:“问问她加班几点。”
袁雪一愣:“干嘛,你找她有事?”
“嗯。”周礼惜字如金。
袁雪瞥了眼周礼,低头重打字。过了会儿她收消息。
“说不准。”袁雪重复林温的话。
袁雪的住处就在附近,搬完家,三人就近吃了一顿晚饭。
周礼吃完离开,开着车,他又回林温家楼下。
解开安全带,周礼望向六楼。
灯全都没亮。
他看一眼腕表,调低座椅,放松身休息。
一个小时后,周礼下车散步。
两个小时后,周礼点了一支烟。
三个小时后,周礼给林温了一条短信。
四个小时后,电话终于接通。
周礼松了下绷得紧紧的脸颊,调整好语,他故作轻松道:“林温?”
“……嗯。”
“你在哪?”
“外面。”
林温说话向来轻声细语,但她此刻的音量比以往都轻,背景声却又格外嘈杂,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她在说什。
周礼皱眉:“外面哪里?”
林温说:“中学对面。”
“……我现在过来。”
“好。”
听干干脆脆的“好”字,周礼一顿,放下手,他看了眼手机。
没多耽搁,周礼随即把手机撂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脚油门,转眼就了中学路口。
靠边停好车,周礼穿过马路,走老纪烧烤,在林温对面坐下。
桌上摆着一盘油滋滋的烧烤和两小瓶白酒,白酒一瓶已空,一瓶即将见底,喝酒的人脸颊微红,眼神有点轻,暂时看不底醉没醉。
“宵夜?”周礼拿起即将见底的那瓶白酒,对着路灯轻晃两下,看看还剩多少酒‘液’。
“晚饭。”林温说。
“现在吃?”
“我坐了快三个小时的车子,没来得及吃。”
“去了哪?”
“宁平镇,知道吗?”
“嗯,知道。”
“我去的时候那里下雨了。”
“,里没下。”周礼问,“去那儿做什?”
“……去差。”林温说道,“我还碰了齐舒怡。”
“齐舒怡?”周礼挑眉。
林温点头:“不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