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没耳洞,脖子和手腕总光着,周礼猜她不爱戴饰,他也确实没见她戴手表以外的配饰。
直到今三月,周礼第一次见到一对戒指出现在任再斌的朋友圈。
后来任再斌走了,林温仍戴着那枚戒指上班、逛市,去肖邦店里……
湖底暗‘潮’涌动,周礼耷着眼皮,捏起林温脖颈上的戒指,低声问:“什么候回的酒吧?”
“……嗯?”林温心跳急促,呼吸不匀,她识没清醒,也就没有听明。
周礼又问了一遍:“什么候回的酒吧,嗯?”他举了下戒指。
林温看向那枚铂金戒指,懵懵地回答:“昨天晚上。”
她昨天下午上班之后才想起她把戒指忘在了酒吧包厢,下班后有间,她就去了一趟酒吧。
朋克女已经认得她,听她明来,立刻带她进包厢找,最后她们是在沙右边的金属脚底下找到的,戒指卡在了那个位置。
林温实在不习惯在手上戴饰品,回家后她翻出一条项链,把项链原本的挂饰取了下来,套上了这枚戒指。
“你昨天上班不忙?”周礼贴着林温嘴唇,沉声问。
呼吸太热了,酒香也躲不开,林温喃喃:“忙。”
“这么忙还特跑一趟……”周礼松开手,戒指重垂落,带着他的温度,贴近了林温锁骨。
周礼亲了亲她的锁骨:“他是后悔了,想跟你复合……”
林温后背更加贴向,敏感地缩了下肩颈,微微蜷了起来。
周礼用力扣紧她腰,亲在她耳侧,声音极轻,却又蓄满了力:“现在他回来了又怎么样,太迟了——我不放你,你看你走不走得成!”
他的语气像是温和的,可又像那烈酒的余香。
闻起来并不辛辣,酒香却足以霸道地侵蚀整层楼。
周礼的动作不再收着。
林温被他吻着,进退都无,项链上的铂金戒指滑动来去,她后知后觉,这两枚戒指确实长得近乎一样,但她又不太肯。
昨天她没醉,今天他也没醉,酒只是的情绪和欲望都放大了。
林温心跳如鼓,想起昨晚在酒吧鬼‘迷’心窍般的失控,又想到此此刻。
她形容不出自具体想些什么,又是什么心情,只是随着周礼,她身体里的血‘液’都像无头苍蝇似的‘乱’窜。
直到楼道里传来声音——
“这雨真是没完了。”
“还要下两个礼拜。”
“衣服都干不了,真麻烦。你内裤要不够了,再你买两盒。”
“够啊,不是还有好条。”
声音越来越近,林温惊醒,她推推周礼的肩膀,周礼不放。
楼下还在继续。
“你那条都破了,晒出去你不嫌丢脸我丢脸。楼上什么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