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在汪臣潇父母家。
那次他说:“你不能确定你这份兴能保持多久。”
周礼给他的回答是:“未的事人知道,但我对她已经了兴的阶段。”
肖邦回忆完,说道:“现在你说走就走,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但我是不是也能说一句,未的事其实早就有了预料,你永远都是这副德行,兴了就用尽千方百计,得手了又能轻易抛开。你打算怎么对她?”
车不快不慢,市区刚十点,七月中旬的夜间气温直‘逼’三十五度,拉下车窗,热浪扑面而。
经中学口,周礼说:“停车。”
肖邦慢慢靠边:“还呢。”
“了。”周礼盯着车窗外,解开安全带下车。
对面的夜宵摊热火朝天,老纪烧烤的生意似乎最好,大片摊位座无虚席,只有一张桌子单独坐了一个人。
大约见这里有空位,或者是有其他原因,三个男人站在桌边,嘻嘻哈哈跟坐着的女孩商量拼桌。
桌上烧烤热气腾腾,江小白却已经空了半瓶,林温握着酒瓶,抬头向三人,眼眸水光盈盈,唇形丰润甜美。
她直接拒接:“抱歉,不拼桌。”
三个男人更加按奈不住。
“别这嘛小美女。”
“咱们请客怎么?”
“你是不是住这附近,我好像经常见你。”
穿着黑t恤的男人说着话,直接弯腰拉开凳子。
凳子拉一半,受了阻力,男人一,有只脚正勾住凳子,猛一用力,脚劲大得能把他拽倒,凳子从他手里飞脱出去,金属脚在地面划出一声尖锐的响。
男人踉跄,扶住了桌子,夜宵摊的桌子承重能力有限,桌板晃动起。
林温立刻抵住,周礼动作更快,他稳住桌,顺势坐了刚从别人手里拽回的凳子上。
男人本要骂,抬头见周礼长得高高大大,脸‘色’也是一副不好惹的子,他嘴里随便啐了两声,就和同伴骂骂咧咧地走了。
林温仍握着江小白,两只胳膊都搭在了桌上。
桌子已经不晃了,她的视线却好像晃了晃。
“晚饭吃?”周礼先开口。
“……嗯,”林温视线不晃了,她攥紧了一下瓶子,说,“晚饭的候不饿,刚才饿了,就吃点东西。你怎么回了?”
周礼抽走她手里的酒瓶,对着灯光照了照,还剩一半。
他翻起筷架旁边的玻璃杯,往里倒着酒说:“跟你一起吃晚饭。”
林温着透明的酒‘液’注入杯子,汩汩响着,由浅至深。
周礼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将酒瓶放回林温跟。
林温重握住瓶子。
男人体热,才一会儿功夫,这只酒瓶就沾了周礼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