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个大舅子,一个妹夫的,……这是比陛下还更不拘小节些啊?
进门后谢徽禛命人传膳,萧砚宁小声提醒他:“殿下,蒋大人怕是看出什么来了,殿下这般恐会有损殿下声誉。”
“孤怎么了?能有损什么声誉?”谢徽禛好笑道,“他能去跟谁说?他敢说吗?便是真说了又如何,你很在意这个?”
萧砚宁摇头:“殿下若觉得无碍,那便算了。”
至于他自己,既已做了,掩耳盗铃又有何用。
谢徽禛冲他招了招手,萧砚宁走过去,被谢徽禛一手捏上脸:“傻子,别想太多了,有孤在,别人不敢怎么着你。”
萧砚宁:“……臣知道,多谢殿下。”
谢徽禛道:“不说这些了,去吃东西吧。”
用膳时萧砚宁提起明日就要登船改走水路,问谢徽禛是否会晕船:“船行至江南要半月之久,殿下是头一回出京,恐有不适,还需叫人准备妥当些,上船之前先让随行的太医开帖药喝了,有备无患。”
“嗯。”谢徽禛随意点头,有萧砚宁在,他并不操心这些,只提醒他,“你随孤同一条船,别到处乱跑。”
萧砚宁领命。
用罢晚膳,再又下了两盘棋,夜色沉下时谢徽禛起身,示意萧砚宁:“来帮孤更衣。”
萧砚宁走去他面前,手指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帮他将腰带解开,小声道:“明日就要登船了,殿下今日还是早些歇了吧。”
“还是不乐意?”谢徽禛问。
萧砚宁低了眼:“没有什么愿不愿意的,殿下一定要做,臣不会拒绝。”
“口是心非,”谢徽禛哼笑,“你这性子,真不知怎么养出来的。”
萧砚宁说不出干脆不说了,帮谢徽禛将衣衫一件一件脱下,谢徽禛看着他的动作,目光落在他曲起的手指关节上,忽然道:“你亲孤一下。”
萧砚宁一愣。
他不会亲人,之前每一回都是谢徽禛主动,他并不善于做这样的事情。
被谢徽禛盯着,萧砚宁渐红了脸,谢徽禛再次道:“亲孤。”
谢徽禛吩咐了,他只能照做,闭起眼眼睫轻颤,凑近过去,轻吻落在谢徽禛嘴角。
萧砚宁脸红得厉害,耳根也在烫。
“害羞?”谢徽禛低声问他。
萧砚宁不答,谢徽禛笑:“又不是姑娘家,面皮怎这般薄?”
萧砚宁:“……臣既不是姑娘家,殿下何必要与臣做这种事情。”
谢徽禛略略意外:“你这算是顶嘴吗?”
萧砚宁道:“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