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什么赌赌术,其实不是我赢的骰子王,而是我师傅赢的啦。”
张余不明白,遂问道:“你师父赢得?这话怎么讲?”
张明生瞄了眼张德宝,见他眼中,也有一丝好奇,于是说道:
“我跟骰子王后面的两局,每一步怎么走,都是完全按照师傅教的做,这才能赢了骰子王。”
张余似有不信:“赌场变化瞬息万千,你师傅怎么就能预算得到?难道他有未卜先知之能?”
张明生憨憨一笑,说:“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按照师傅说的办,最后莫名其妙就赢了。”
“我也很奇怪,从没见师傅赌过,更没见他摸过牌具,怎么突然讲起赌术来,有章有法,头头是道。”
张余又问:“那你师傅,如何教你赢的骰子王?”
小兰气呼呼地指着张明生说:“你还敢说你师傅不会赌,连单伯都自承不敌,你还装什么傻,充什么愣?”
张齐宇笑道:“单伯?他又不会赌。”
小兰脾气偏暴躁,对张齐宇说:“你还说,你是不是帮他师傅,押了两千万张明生赢?”
“要不是单伯出面,刚才我还给他的,就不是两千万注本,而是四个亿。”
原来那晚小兰陪着单伯找张明生,回来的路上,两个人赌了一把,用的正是小兰擅长的骰子。
单伯露了一手画地为牢的赌术,一下子震住了小兰。
就是人在行走时,将骰子从高处掷下。地面铺着砖块,按说骰子落下后会崩开。
可是掷下的三粒骰子,就在一块砖上转动,并且小兰要几点,他就能掷出几点。
一下子把小兰给震住,她这才知道,单伯是个藏而不露的高手。
可就是这样的高手,居然承认不敌张明生师傅,他师傅的赌术,可想而知。
原本小兰不想告诉大家,免得涨他人气势,灭了自己师父的威风。
可现在张明生居然说,他师傅不会赌术,忍不住抖了出来。并连带着埋怨张齐宇,好好地跟他师傅打什么赌。
张齐宇哪知道个中情形,惊讶的张大嘴巴。
“你说单伯自认不敌?”张余追问了一句,小兰点头嗯了一声。
张余看着张明生,心想有个这么厉害的师傅,难怪可以赢得如此轻松写意。
他见过单伯的投珠技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如果连单伯都承认不是对手,那张明生师傅,赌术到了什么境界?
张明生很是委屈,涨红了脸,更加结巴,嗫嗫地说道:“我没有装,确实是不会赌,都是师傅安排的。”
张齐宇则安慰道:“没事,这也不能怪你。不过话说回来,你三场比斗,没有一点可圈可点的表现。”
“整个过程,你给人的感觉,毫无赌术可言。但就是这么奇怪,你赢了我师傅。这是为什么?而且第一场,你表现的什么都不懂,那是真的吗?”
这些问题,大概在场众人,都想知道,因此都看着张明生。
张明生认真地回答说:“确是真的,我从未赌过,也从来没摸过牌具。”
张余问道:“那第二局赌扑克那场,我相信骰子王,最后一张牌,不是想要拿梅花八。但是拿到手的却是梅花八,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张明生憨憨的一笑:“这个确实是我换的。”
小兰听了,啪的一声,把桌子拍的山响,蹭的站起指着张明生:“噢,原来你出老千。”
张明生诚惶诚恐:“我我……我……我,”他被小兰一吓,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张余挥手让小兰坐下,他接着问:“你是怎么换了骰子王的牌?他原本想要拿的又是什么牌?”
张明生喝了口水,顺了顺气,说话才利索了一点:“赌王原本是想拿黑桃十,如果被他拿到黑桃十,那就是最大的牌,我就输定了。”
“所以师傅教我要利用规则,碰了牌就不可以换牌。因此在他一走神的当口,我用梅花八,代替了黑桃十的位置。没想到赌圣竟浑然未觉,牌已经被掉包了。”